个冬天不太好过?”
麦凌飞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
“不是不太好过,而是很不好过!死了很多人!其中有北邦大部落附庸部落出了一个兀突可汗,带领活不下去的族人反天时而行,在冬季到处杀戮劫掠,迅速壮大势力,其后归附者无数.”
麦凌飞说了好一会,才大致将自己所见所闻描述了一遍。
他描绘的是一副相当残酷的景象,因为总有人会死,归附的人越多,需要抢的地方也就越多。
段嗣烈已经眉头紧锁,很显然,这个冬天会让草原元气大伤,但同时,似乎也很可能会诞生一个异常强大的大部落。
“尝过劫掠的甜头之后,人心中的欲望是很难收住的.”
善兵事者亦懂人心,段嗣烈这么说,既是因为对军事的了解,也是是因为他对人欲望深有体会。
比如说段嗣烈自己,在遇上麦阿珂之前,什么女色在他眼中都没手中的大枪重要。
而遇上麦阿珂之后,尤其是干柴烈火过后,段嗣烈只要一回家,情欲就会按奈不住了!
一想到自己妻儿家人,段嗣烈脸上又重新浮现一丝笑容,但很快又被严肃压下。
“此事我需要上报都督再上奏朝廷,随我回溯州的时候,你就帮我详细写下来!”
段嗣烈此刻口中的都督并不是原来的老都督邹介,他年事太高早已经退了下去,如今在这个位置上的另有其人。
“啊?我来写?”
麦凌飞诧异一句。
“你不写难道还我写?”
“你好大的官威啊!”
“对,就官威了!”
“打的赢我就帮你写!”
麦凌飞手持酒碗突然出手,段嗣烈单手招架反手掏心。
两人闹腾之中忽然在火堆前动起手来,四臂在方寸之间快速招架比斗,劲风震得近处木炭火星四溅——
有时候,常人的风平浪静不代表真就天下皆安。
自弘兴元年盛夏开始,大庸边关之外,主要是西北方向频繁出现异动。
西北诸国深受日益强大的草原汗国袭扰,弘兴二年秋,游牧骑军甚至尝试绕过大庸西北诸多关城,深入大庸境内劫掠,多地都有类似奏报。
西原州北郊县外,一处小土丘搭起了三丈高台,此刻台上的三名大庸士卒遥遥望见远方的尘土,其中一人立刻到高台锅器边燧石引火再填入枯草
霎时间狼烟升起,随后再由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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