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伺候的花魁娘子都下去了。
只是对面的戏台子上,唱戏的依旧还在唱戏,并没有撤走。
「这件事儿咱们得拿出个主意来!」
南安郡王世子,也就是一开始与贾琙接触的那个藩王世子,郑士全,此时,他神色一反常态,慎重异常。
北静郡王世子,是一个年轻的公子哥,相貌俊美,身材修长,姓水,单名一个溶字,其实也就是原着之中出场的那个北静王爷。
西宁郡王世子吴宗山,这位在方才和水溶一样,都没怎么说话,至于东平郡王世子则是李克喜,这位世子表现的则有些扎眼了,方才喊看赏的就是他。
水溶轻叹一声。
「郑兄,这件事儿本不该如此的,你们前段时间不在京城,根本不晓得,那人的手段有多高深莫测,内阁两位宰辅,可以说是三朝元老,都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扳倒了。」
「还有他手里的那支亲兵,金陵甄家就是前车之鉴,甄家在江南的势力我们不清楚,你和吴兄应该是清楚的。」
「若是惹得那个不讲道理的混蛋再下一趟江南,别的不敢说,两位伯父都有可能将
两位交出来,以平息他的怒火。」
听到水溶的话,郑士全和吴宗山脸色一变。
听自己这位贤弟的意思,他对那位似乎是讳莫如深。
「溶弟,不能吧!不是说朝廷已经将他那支亲兵打散了,很大的一部分已经被一旨圣旨派驻到了辽东,无令不能轻动吗??」
郑士全犹豫了一下接话说道。
吴宗山眼睛微眯,也开口补充道:「若是咱们几个在朝廷眼里是眼中钉肉中刺的话,那这位可以称呼为功高盖主,名满天下的冠军侯应该也不好受吧?」
李克喜表现的有几分轻佻,对于水溶的话倒是不以为意,明康帝和太康帝都不是傻子,如今情况到了这种地步,他们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贾琙这么一个外姓人做大,到时候一旦形成尾大不掉之势,难受不还是皇室自己。
「溶老弟,今天咱们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可不是一个傻子,我就不信他养虎为患,眼睁睁地看着贾琙日渐强大,要知道一把利剑说起来还是双刃的,即可伤人也可伤己,要是一个控制不好,到时候反过来自己挨上一下,他们自己也能掉半条命。」
水溶见几位世子都看向自己,他忽然说了一句话。
「几位兄长,其实有件事儿,弟是有所怀疑的。」
几人见水溶表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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