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晓柔忽然感觉手臂一重,扭过头就是沈天云那灿如阳的笑意。
一月不见,她看起来开朗了些,成熟了些,力量上也有所增长了,“小姐……”
沈天云抱着易晓柔的手臂,唤着易晓柔,唤着唤着声音却哽咽了起来,“多日不见,你比之前更瘦了呢,还黑了,活像泥人堆里爬出来的呢。”
泥人堆……
爬……
对于沈天云这些形容词,易晓柔不予置评。
“咝~”沈天云一把抓起来易晓柔的手,看见手背上满是伤痕的手,心疼的轻轻摸着那伤痕,“小姐,一定很痛的吧,那日……小姐在爬山顶那日,我是见到了的,那样重的铁石,那样崎岖陡峭的山壁……哪里能让人爬得上,看到小姐掉下去那时候,我可吓死了,就怕小姐出了什么意外,呜呜呜呜~”
沈天云就像个孩子似的,说着说着就抱着易晓柔趴她身上哭了起来……
易晓柔“……”
纳兰沐风睨着沈天云搂着易晓柔的两只手,眼刀子利得简直叫人心悸,可偏偏沈天云一心只注意哭,压根就没注意到纳兰沐风那利索的眼刀子。
“额……”易晓柔顿了顿,来自纳兰沐风的眼刀子她自然是接受到了,只是,沈天云这么搭着,又是为了她在哭……
虽然,她并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可哭的,不过只是训练罢了。想来几句安慰的话,可她天生就不是会安慰人的料,想直接扯开沈天云的手,又觉得怪不合适的。
“没……没事了。”她站在那儿手足无措着,酝酿半天也只能生涩地开口说了这两个字,而这对于她,也就真的是极限了。
“呜,小姐……是……唯一……亲人……”沈天云抽抽噎噎地说着,但是却因为易晓柔那简短的两个字而止住了眼泪。
“好了好了,你哭个啥呢,她不过就是……”白芷无奈地摆摆手,话到最后关头却止了住,生生将“幽冥冰”二字给吞了回去,“嘿嘿”尴尬地笑了笑。
“这不还活得好好的呢吧,要哭你也得等她死了你再哭呗,真是的,女子就是麻烦……”白芷说到最后一句她突然地住了口。
毕竟严格意义上来说她也算一个雌性,当得上一个女子的称呼,这话也算把她自己说进去了。
“……”面对那三个人无言的鄙夷,白芷表示,毫无压力,毕竟她脸皮够厚。
“对了,话说易晓柔你嘴巴怎么肿成那样啊?”
“啊?肿?对啊,小姐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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