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变, 大声呵斥道:“喂, 你干嘛呢!”
二难连连道歉, “抱歉,她喝多了。”
说着,他便假模假样地试图把白若从门上扯下来。
白若一把挣开他的手,大着舌头断断续续道:“别、别扯我, 我到房间了……”
屋内的侯有财听到外头的动静, 精神一紧,隔着门向侍卫询问:“怎么回事?”
侍卫抬手阻拦白若, 却被二难看似帮忙实则推挤的动作挤到一边。
他又急又慌,对着门内的侯有财恭声解释道:“侯老板, 是个醉鬼, 我马上把他们赶走。”
侯有财眉头紧锁。
住客栈就是这点麻烦, 总有闲杂人等经过。
要不是那可恶小贼偷了他的储物袋, 他何至于来这里落脚。
值守的侍卫怕老板怪罪,彻底没了耐心,伸手就来拽白若。
白若低垂的眼中闪过一道暗光,对二难使了一个眼色。
下一秒,白若和二难齐齐动手,在侍卫出声前,将他们飞速解决。
白若再次用指背轻轻叩门。
侯有财只当是门外的侍卫,语气烦躁道:“还有什么事?”
白若压低嗓子,学着那侍卫的声音含糊道:“侯老板,我们下手好像太重了,您看……”
侯有财不耐地推开门,“那就赔点医药费打发了,这种小事还用我说——”
侯有财在看到倒地昏迷的侍卫瞬间,仿佛被什么东西掐住了嗓子,面色惊恐地倒退两步。
他正要张嘴呼救,白若当即用龟壳抵住他的咽喉,把他的声音生生压回了嗓子眼。
侯有财被抵住要害,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
白若压着侯有财的咽喉,逼着他一步步退入房中,语带威胁:“侯老板是想试试,是你的嘴快,还是我的手更快?”
二难在白若身后,一手拎起一个侍卫,将他们一并拖入房中,再将房门关好。
侯有财头上的冷汗都要下来了,他唇色发白,微微颤抖,一时说不出话来。
在里屋等候的那只锦鲤听见动静,见势不妙,抬脚就想往窗口跑去,却被二难眼疾手快地逮了回来,三两下捆成一只粽子。
绑完锦鲤,二难过来将侯有财的手脚也牢牢绑好,一把按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白若用龟壳拍拍侯有财的侧脸,在他的脸上印下两道泛红的印迹。
“侯老板,我们家小草,在你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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