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本能,比如突然尖叫两声,时而又哭嚎两句,时而又莫名其妙的哈哈大笑。
而且,这些本能的情绪反应,也只在最初的那半个月。后面的半个月,牛耳连尖叫,哭嚎,大笑这些情绪,也失去了。
牛耳的眼神,也无所谓什么眼神了。什么眼睛发亮,发光,是不可能发光的。满眼眼屎的他两只牛眼,完全无神,完全找不到任何焦点。他即使看着你,你也只感觉到他不是在看你。目光涣散,污浊的眼光中,是一片看不到任何风景跟神情的空无。
在王起这个唯一的观察者的眼中,这家伙,基本上已经废了,或者说疯了。
所以,也是时候找个偏僻的地方,把这废物给放出来,任其自身自灭了。
不然,王起每次打开立方体,视线中,都要出现满头满发,全身上下都是黄白之物的牛耳的尊荣,也实在是倒胃口,影响他的食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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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在他小舅家休息了一晚后,第二天一早,王起便给他小舅讲了想把他们田里的豌豆尖,贩运到江城去卖的打算。
他小舅曾松十分意外,不明白他搞外贸搞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想做蔬菜生意了。
不过,在王起说了两地蔬菜的差价,分析了这其中可能的利润后,他小舅也就不阻止了,心想,如果大外甥这次亏了本,没赚到钱,自己到时候最多不要他的菜钱好了。几百斤豌豆尖,也就两三百块钱,以今年的菜价,也值不了两个钱,权当给大外甥练手学经验吧。
主意既定,于是,国庆第一天的上午,他小舅和大舅两家人便忙碌了起来,全家出动,开始去田里给大外甥掐豌豆尖。
而王起,则骑着他小舅的摩托车回了一趟县城,说是去县城联系运菜的车子,实际上则是去了一趟鸭子河。
这鸭子河,是个河坝,起码有一公里宽,横穿了包括汉市在内的上下几个县市,最后到底汇入了哪个支流,王起也不清楚。
他知道的是,这鸭子河,一年大多数时候,都是干涸的,河底铺着一层鹅卵石,没石头的地方则是一些草坪和草坡。王起读初中的时候,班主任曾经领着全班同学到鸭子河来野炊过。鸭子河的一马平川和渺无人烟,给当时的王起留下了相当的印象。
如果要找个地方放生的话,鸭子河是最好不过的地方了。
鸭子河就在高坪境内,骑摩托车也就二三十分钟的样子。
上午九点半,头戴鸭舌帽,鼻梁上架着大墨镜的王起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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