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受怕之中!”
“小七,你太偏激了。你应该多看看社会上好的一面嘛。不是所有的官员都是像你说的那样腐败的。”苏静娴瞪了他一眼说,但深处的表情依然带着笑,显然并非真的在批评他。
因为父母的关系,她接触到的东西,对社会本质的认识比王起宽多了,也深多了,知道有些东西不能较真,也不能敞开来说。
比如她的父母,一个重点大学的教授,一个三甲医院重点科室的主任医师,贪污受贿有没有?
大的,凭她对自己父母的认识以及多年来一以贯之对自己的教育,她基本上可以肯定没有!
但是小的呢?一些病人家属的小红包,小感谢,医药代表的返点,提成,一些花不完,用不掉的科研经费,这些“人之常情”,“无伤大雅”,也够不成严重的“违纪犯罪”的实惠,多多少少肯定也是有的。
这么多年来,她父母虽然出于关爱,保护的目的没给她讲,但她也不是傻子,一些东西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王起耸了耸肩,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道:
“或许吧,静娴姐。我的姨夫,只是一个普通的,胆子并不大的村长,每年贪污村里挖沙子的钱也要贪污个一两万。我们老家队上的队长,是我们同院子的,以他队长几十块钱每月的补助,他一家人也没有其他正经的营生,真靠工资生活,怕是比普通在工地上搬砖的老百姓还要凄惨。然而,他却是我们队上最早的万元富。队上最先骑摩托车的一批人,他也是其中之一。
“他们仅仅一个是队长,一个是村长,且都是我亲眼所见,不是道听途说,听人虚构。
“所以——”王起摊了摊手,歪了歪嘴,冲苏静娴道,“静娴姐,等以后我们的社会真正的有法必依了,执法必严了,其他监督也加强了,或许情况会有所改变。但现在,对这个我依然持保留意见。”
这个话题王起就此打住,也不想再深聊下去了。
现实一点的说,苏静娴跟他完全不是一个阶层的。她和她们一家应该是统治阶级的“坚定盟友”,同属于既得利益者。“屁股决定脑袋”依然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社会学真理,他没必要去说服对方,利益冲突,也没办法说服。
当然,对于现实社会上的很多人和很多事,他虽然看不惯,但某种程度上他都能理解。一入侯门深似海,一入官场不是人,很多时候,这些人也是身不由己,被大环境,大形势逼迫着朝前走,随大流。
社会大事,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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