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嗣在某家会所包了一个楼层,喊了几个关系好的人过生日。
那天晚上,叶琛一个劲儿地给傅景嗣灌酒,傅景嗣酒量其实是不错的,但是跟叶琛没得比。
叶琛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家里有一个地窖,就是用来存酒的。
平时大家开玩笑的时候,都喜欢把他称作千杯不醉。
所以,这天晚上,傅景嗣很成功地被叶琛灌倒了。
叶琛趁着白浣之去洗手间的空挡,找人把傅景嗣带走,然后在隔壁的包厢站着,等着白浣之路过。
白浣之也喝了一杯酒,从卫生间出来之后,头昏昏沉沉的,走路都有些飘。
眼看着就要回到包厢了,她突然被一股力量拽到了旁边的门内,还未来得及尖叫,就被对方捂住了嘴。
白浣之被捂着嘴摁在门板上,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叶琛,一脸惊恐,浑身都在发抖。
叶琛能感觉到她在害怕。
可他就是这么恶趣味,她越表现得害怕,他就越想蹂躏她。
叶琛扯下领带,用领带缠住她的嘴唇,在脑袋后面打了一个死结,然后再抽下皮带。用皮带将她的手捆到一起。
白浣之被叶琛吓哭了。
她不是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她和傅景嗣在一起这么久,两个人做什么都是中规中矩的,傅景嗣从来没有跟她用过太过分的方式。
可是现在----
叶琛抬起手指,轻而缓慢地从她的额头向下划,冰凉的指尖贴着她面部的肌肤,白浣之不停地打哆嗦,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
她想求救,可是嘴被堵着,一句话都喊不出,想反抗,手被捆着,使出浑身力气都没什么用
她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眼泪夺眶而出,怎么都停不下来。
她根本不知道。这个时候,她的眼泪只会让叶琛更想欺负她。
“不要哭哦。”叶琛用指尖拂去她的眼泪,动作温柔到了极点,“我早就想好好操你一顿了,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老傅今天真的很争气哦。”
他的话很直白,白浣之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脸色煞白,她很想骂他,用脏话骂。
叶琛似乎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大发慈悲,动手为她解开了绑在嘴上的领带。
“你放开我----”
终于没了束缚,白浣之直接说出了自己内心最想说的话。
她语气不善,里头带着浓浓的厌恶。
叶琛满不在乎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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