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解,又有些不爽。
不解的是吕清这显然是坏规矩的做法,不爽的则是他不明白吕清为什么会为了这么一个自己跟班都算不上的老登的马仔坏规矩。
可吕清还没开口呢,姜律就先想到了什么绷不住了,对吕清使用了“轻柔的肘击”之后,嬉皮笑脸地问道:“他说我是小兄弟,但我觉得我是大兄弟,你说呢?”
吕清尴尬到无以复加,悄悄伸手拧了一把姜律腰间的软肉,然后当作没听到他的话,对王阳道:“嗯,他是我朋友,听说他要来留学进修,我便打算照顾照顾他,怎么了,有问题吗?”
她的言辞间尽显大师姐的威严,这样强硬的一面从未在姜律面前显露过,顿时镇住了王阳。
他意识到吕清这是让他别多管闲事了。
可是吕清是什么人?她可是这一代所有男弟子的白月光,倾慕但又只敢远观的高岭之花,这突然跳出来一个有几分姿色的男人和她走得这么近,换谁能忍?
念及于此,王阳突然鼓起了勇气,质疑道:“不对吧师姐,你从来没下过山,哪来的外面的朋友?”
吕清一愣,表情霎时微变。
她下山的事只有几个人知道,玄女更是警告过她不得告诉其他人,否则要是让大家知道她作为首席弟子,宗门表率,竟然公然违抗祖师的命令,那性质可就变了,到时候想包庇她都难。
规矩是绝对不能被破坏的。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她从未下过山,朋友是从哪来的呢,她该如何解释呢?
好在这时,在火车上知晓了原委的姜律,通过他们两人的谈话和吕清的反应,推断出了些东西,察觉到了此刻吕清的窘迫。
她作为一个出了昆仑山就是社恐的人,根本不会撒谎。
叹了口气,姜律只好挺身而出,帮她解围。
“笔友,我们是笔友。”他说道。
“笔友?什么年代了还笔友?”王阳对这个解释嗤之以鼻。
姜律摇摇头,开始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如果只是交友社交,在这个年代当然不需要写信,不过我们情况特殊,乃是交流书法经验的笔友,所以必须要写信,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展现各自的书法。”
“书法?”王阳将信将疑地看向表面平静但心中同样早已满是问号的吕清。
可即便自己都觉得这个说法太过牵强,但话已至此,面对王阳的目光,吕清也只好硬着头皮点点头:“嗯,没错。”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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