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眼界还不够高,所以才下意识这么担心和焦虑,没有对方这么淡然。
对于克雷芒六世的所有诉求和担忧,哈斯茉尔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不用担心,我已知晓一切。”
这句话唤醒了克雷芒六世的自信,他又觉得自己行了。
自己不仅有无数国王和领主当后盾,还有天使的大腿可以抱,区区佛罗伦萨,根本不足为虑。
而刚回到地上,好消息又接踵而至。
这几年一直有专人在保养那些先进的射石炮,每一门炮都完好无损,并且已经全部准备妥当。
现在就等佛罗伦萨自投罗网了!
怀着轻松的心情,迈着轻快的脚步,肥胖臃肿的克雷芒六世竟突然觉得以往觉得陵墓到领主大厅的道路都不这么漫长了,甚至有种不够走的感觉。
年轻的感觉又回来了!
不过走着走着,他就感觉不对劲。
为什么越往上,能看到的卫兵和教职人员就越少了?
甚至到了领主大厅所在的三层,路上甚至一个人都没有了。
直到他在拉斐尔主教的搀扶下回到领主大厅的时候,他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
映入眼帘的并非是迎接自己的亲卫队,而是一群从未见过的手持单手剑的暴徒。
而自己训练有素的精锐中的精锐,此刻正被五花大绑,卸下铠甲后聚集在了大厅的一角围成了圈。
窗边,数人拱卫着一名从窗口探出头往下看的正在自言自语的年轻人。
“好怪啊,地下暗道的出口为什么是三楼?”
“什么暗道啊?教皇,都说了,这是自由的解放之路,是您的登神长阶啊!”带路的神父眼见得以往总在高高在上的克雷芒六世身边的那些守卫此时已经尽数被拿下,更加肆无忌惮了。
正如他所说,忏悔只是犯错后一种害怕面对责罚的自我安慰的形式,现在已经不用面对责罚了,那自然就相当于没有犯错了,还忏悔个什么?
什么背叛上帝,咱一直都是红十字会的人。
天主教?不太熟。
“哈里斯神父?”
被叫到名字的神父一愣,扭过头来,指着克雷芒六世大喊道:“异教徒!”
“?”克雷芒六世人傻了。
自己就离开了几个小时,家没了就算了,怎么自己还成异端了?
闻言,几人纷纷转过头来。
姜律眯着眼睛打量起了克雷芒六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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