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楼回敬对方一声冷笑,“你说呢?”
赵金铭略显尴尬,接着问道:“那……罢官去职?”回老家还能继续当个富家翁。
“赵大人,我们脚踏实地,可好?”陈观楼好言劝道,“按照你的情况,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你砍头,想办法保全你的家人不被牵连。几十年后,你的子孙后代还有机会重整旗鼓,再次踏进官场。第二个方案,全家抄家流放。具体几代人才能回归原籍,难说,全凭运气。从今以后,你就别指望子孙后代还有机会踏进官场。”
“这这……这如何是好!”
赵金铭抱头,头痛!
“难道就没有第三个选择?”
陈观楼不客气地说道:“第三个选择啊!全家诛九族套餐,你陪着楚王一系人马一起享受三千刀凌迟。如何?”
“陈狱丞,你别吓我。真的就没办法了吗?”赵金铭可怜兮兮地问道。
陈观楼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是在哄你,是在骗你的钱?这样吧,反正事情不急于一时,你可以联系你外面的朋友同窗,找他们咨询,看看他们是否有办法捞你出去。
提醒一句,你跟你外甥女婿眉来眼去的事情,千万别告诉官场上的人,当心被人背刺。一旦被人捅出去,再想花钱救命,不好意思,自求多福吧!”
赵金铭被彻底打击倒,靠着墙坐下,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片刻之后,他抹了一把脸,“我也不瞒陈狱丞,我在京城是有几个同窗,然而他们在官场都是不不得志的人。别说谢大人,他们连肖长生的大门都进不去。
至于同乡,哎,很惭愧,我已是家乡多年来,官职最高的人。如今,我被下大狱,老家的人恐怕早就慌得手足无措,不知从何下手帮我。我还担心,他们被人骗财。出生贫瘠之地,实难遇到贵人。如今出了事,连个能帮扶的人都找不出来。”
说到最后,赵金铭连连叹气,心中为自己掬一把同情泪!
若是家乡富贵,意味着当地必有贵人。贵人通常都会帮扶当地的读书种子。
赵金铭自问学问上佳,必得贵人另眼相看。科举仕途若有贵人托举,他的前程必定比今日好上许多,说不定已经做了京官,就能避开贪腐一案,也不用跟外甥女婿眉来眼去捞好处。
哎!
只恨自己没能生在富贵地方。家乡文气不足,连个官场大佬人物都没出过。贫瘠啊!贫瘠得令人心酸!
小地方出来的人,总是步步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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