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对它来说是挺危险的,就是要危险。”奶凶奶凶的。
行之:……他不是这意思啊。
奶豆子跟扒叫花鸡似的,把牛皮纸袋扒了下来,露出里面的东西。
“啊!那是什么!”于梦萍吓得低叫一声。
纸袋里,有一颗黑褐色的猫头,它的眼珠子瞪的大大的,满眼的怨。
“黑色的猫头!”苏元盛掩着鼻子,下意识挡在他的孩子们面前。
“不是黑色。”奶豆子摆摆手,为了让他们看的清楚,还把那颗猫头捧了起来:“明明是白色的哇,只是用血染了色,血干涸后就变成黑色了。”
“啊啊啊!拿走拿走!”
“疯子啊!”苏家人吓得咆哮了。
苏州南十四岁的儿子苏远从门外进来。
苏远扎着高发髻,大眼睛双眼皮,有点俊俏小生的味道,还背着个朴素的兜子,兜子上绣了个符字。
他定定看着那只猫:“这只猫是大白,从小就在咱们家蹭饭,我如果没记错……这只猫一直是英姑喂的。”
他看向英姑。
被点了名的英姑打了个哆嗦,她害怕又故作勇敢的探头去看猫,露出恍然的神色,还虚情假意的抹了抹眼泪:“我就说这段日子一直找这猫找不到呢,谁这么残忍,呜呜……”
“是泥哇,泥这么残忍啊,忘了吗?”奶豆子觉得大人真有趣,撒起谎来连眼睛都不眨。
“你先冤枉我是邪祟,又冤枉我杀猫,我图什么?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要是不说清楚,哪怕你是大人的亲戚,我也不会罢休的。”英姑一副很有骨气的样子。
小奶豆就喜欢拔掉匹诺曹的鼻子。
她让大哥哥准备一个白布。
接着,从猫头上捏出一根头发放在白布上,又捏出了一根。
捏出了好几根,确认没有了这才跟他们介绍。“这是老老太太的。”
“这是苏老爷的。”
“这是苏大爷的。”
“这是苏三爷的……”
被点到名的人都愣住了,于梦萍更是捏着自己的发尾,半信半疑的看着她:“你以为随便从猫上扯几根头发说是我们的,我们就会信吗?我们一家人很团结,不会上你的当的。”
奶豆子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看她。
歪头问英姑,忽然问:“你儿子在三个月前,教苏家的少爷小姐们骑马,结果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摔坏了脑子和腿,变得傻乎乎的,还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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