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不是要观礼么。”
“斩!”
俩狗腿子魂臣对视一眼:“斩吧,他们可是魂王的心头草,咱没按规定时辰斩首他们,魂王酒醒了那不得拿咱们开刀啊。”
“走走走。”
林宵宵这街溜子可不是白当的。
魂届哪条街有几条虫子她都门清。
狂不死斩杀忠臣也心虚,让狗腿子们躲在暗处,还设了个结界。
奶豆子早趁空钻了进去。
她用了隐身符,无人看到。
铁链子哗啦啦作响,栓着一个个冒着正气的魂臣。
他们有的被抽了魂骨,有的被放了魂气,好不凄惨。
他们绑在柱子上,对着狗腿子魂臣破口大骂。
“狗娘养的东西!云深魂王对你们有情有义,你们却联合狂不死那畜生背叛他,陷害他!”
“有情有义!我呸,我们提的意见通通否决了,根本不重视我们!我们跟了狂不死魂王,那日子过得才舒爽!”狗腿子魂臣道。
“呵,霸占人届这种狗屁提议也就狂不死这个畜生和你们志同道合!你们会遭报应的!会有人收拾你们的!”
“骂吧骂吧,骂不了多久了。”他们洋洋得意的观斩。
刽子手站了一排排,他们手起刀落,空中响起魂臣的叫喊声:“问心无愧……恩?不疼?”
随着脑袋落下,晶核也滚了出来。
但掉的是狗腿子魂臣们的脑袋。
云深麾下的魂臣们懵懵的相互对视。
一股烟雾飘来,刽子手也晕的毫无知觉。
奶豆子看他们傻傻的,半天没瞅着自己,有点不乐意。
她上下蹦跶着:“谢我,咋不谢我,我等着呐。”
“是你救了我们?”
“你是?”
“我在你身上嗅到了吾云深魂王的气息。”
“你和吾魂王认识?”
奶豆子把荷包袋拍得啪啪作响:“他,啊我跟班。”
恩天天跟着我,当然是跟班。
云深同自己的忠臣说了几句话,叮嘱了几句:“宵宵在帮助我们,你们要以她为主,配合她服从她。”
“是,吾王。”
魂界没有白日,没有太阳。
这可把小奶豆黑黢黢的小脸儿捂白了。
狂不死魂王也醒酒了,第一件事想的便是云深的忠臣们。
他坐在魂王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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