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的叽喳声,奶豆子总算响起来了:“啊,窝想起端王身上飘的臭味是什么味道啦。”
“是肉包的尿骚味哇。”
林宵宵白日喝多了水,夜里还懒的去茅房。
这懒得去茅房也就罢了,最最关键的是她还喜欢做梦。
做的梦吧,还是在梦里找茅房。
找着之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脱裤子就尿。
这不么,早上起来床上便有一大滩尿渍。
小奶豆好面子啊,哪会把尿床的罪名安在自己身上啊。
于是便想出了个作妖的主意,她拿着瓶子趁着肉包尿尿的时候,满满的接了一瓶子,然后泼在了自己的床上。
又借着娘亲哥哥他们过来叫自己起床的时候,假惺惺的薅着肉包的耳朵教育:“泥康康你,都多大的人……虎啦,怎么还尿床呐,只许一次,下不为例哇。”
肉包委屈,但能怎样呢。
请叫它背锅虎。
就这如此感情深厚的革命情谊,小奶豆对肉包的尿骚味再熟悉不过了。
不过她纳闷,端王为何会有肉包的尿。
她掏出哨子,吹了一声,响声出,先听到的是肉包熟悉的咆哮声,地面颤动,人都站不稳了。
眨么眼的功夫,威风赫赫的肉包便来到了小奶豆身边。
小奶豆看着它吹的凌乱的毛发,把自己的小红花夹子别了上去:“好康。”
见证奇迹的时刻来了。
方才还对着端王崇拜作揖的兽们忽然齐刷刷的转过了身。
这些兽像人似的,对着肉包顶礼膜拜,跪地俯首称臣。
在场都是驭兽之人,怎会看不懂这一礼节。
他们大惊失色,土包子极了。
“这,这是兽对兽王的最高礼节!”
“兽王,这是兽王!”
“兽王来了!”
“这兽王是谁的?端王的吗?”
小奶豆狠狠翻了个大白眼。
她小短腿不太利索的翻上了肉包后背。
小腿夹着肉包肚子,手里拿着小皮鞭。
众兽开道,她来到端王面前:“泥说泥是兽王的主人?泥,叫它一声看它答应么?”
“兽王是窝的,泥还敢冒充。”小奶豆离他近了,那股子尿骚味熏的她直恶心:“泥,为什么会有肉包的尿?”
谁会存尿啊,有病啊。
“不说?让肉包踩死你。”小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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