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奴婢听不懂。”
“窝,对泥说,泥就懂啦。”奶豆子拎着一个笼子。
黑布掀开,笼子内趴着几只死得透透的耗子,耗子边上还有一碗药。
奶豆子的胆儿贼大,揪着耗子的尾巴,晃晃悠悠朝宫女走去:“泥,窝请泥,次耗子肉肉。”
香草吓的直哆嗦:“不要不要,奴婢承认,是奴婢干的……”
奶豆子把用灰绒布做的假耗子丢在了地上。
朝臣们呆住了,个个脸红脖子粗的。
皇上威严的一一扫过:“一群不长脑子的,遇事之前不知用自己的猪脑子想想便随意发疯。”
奶团子附和点头:“被,被卖了,还数钱。”
“谁害得你们冒头,都自个儿掂量掂量。”皇上故意在他们心里中了根刺儿。
皇上罚了他们月俸,又让写了检讨书。
朝臣们灰溜溜的离开了,一碰头,咂出不对劲儿来了:“你们记起来没,八皇子残害太子这事都是林泽尧流露出来的。”
“对,正是如此,可今儿个林泽尧却没来。”
“他这是把我们当出头鸟了啊。”
有个抠门小气的大臣摸着胡须:“既是林泽尧挑起的事端,不如让他……”
几人碰头一商量。
嘿,好主意。
等奶团子回到林家,小屁屁还没坐热乎呢,林家门便被敲响了。
开门一看,方才被皇上训斥的朝臣们纷纷来了。
林泽尧囫囵吞下口饭忙上前:“各位同僚,请问有何事?”
“林大人,我还要回家吃饭,便开门见山了,皇上罚了我们俸禄,这些俸禄得由你来出。”一个大臣道。
林泽尧的脸都黑了:“为什么?”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
“你撺掇我们在皇上面前闹事,状告八皇子害太子,可八皇子非但没害太子,还让太子这瘫子站起来了,人家明明是兄友弟恭,根本不是手足相残。”
“对,皇上罚了我们,思来想去,还是得由你出这些罚掉的月俸。”
林泽尧的眼睛瞪大。
什么?太子站起来了!
八皇子没有被扣上谋害太子,试图谋反的帽子?
“我没钱。”林泽尧压下愤怒和失望,整个一耍赖皮。
“没钱?耍无赖?”其中一个大臣气得胡须乱飞:“好,我这就走街串巷告诉大家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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