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见他俩步出忘机楼,笑而不语。
樊老头心真大,男师女徒,年纪相差仅一岁,就放心地让他俩独处忘机楼,黑灯瞎火,也不怕出事。
破晓营早已集结完毕,新加入的五十一人在昨日老兵的带领下,正在操练,见主公和少将军到来,练的更勤。
破晓也不训话了,提刀加入了训练,当今日新卒的磨刀石。
当日头升起之时,百人破晓营出现在城头,迎战再次来袭的尸暴洪流。
今日之战无惊喜,破晓的三角阵推广全军,城头阵地稳固,尸暴大潮被死死地扼在城墙之下。
鏖战一天下来,官军的伤亡率乃开战至今最小,这便是最大的惊喜。
到了夜间,樊刺史终得清闲,来到忘机楼跟破晓挑灯夜谈,星辰乖巧地坐在父亲和师傅的身畔,一边打坐炼气,一边倾听两人论道。
樊老头自幼向道,虽为凡尘俗事所误,未有成就,但见多识广,博闻强记,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让破晓受益匪浅。
破晓也不吝啬,让星辰取出《太清功》,给她爹开眼,若是想修炼也无不可。
为师不分长幼,修行不分早晚,即便樊仁未必有成,但练之总有好处,最低也能强身健体。
樊刺史大喜,只差纳头拜师了,不过父女二人师承一人,未免乱了辈分,这才忍住。
当日林清儿传破晓《太清功》,也无叮嘱不可外传,是以破晓乐的送顺水人情。
星辰这一夜又有精进,已然半个时辰一周天。
不过樊刺史的悟性可比其女差远了,他原本也练过其他道功,此番重修太清功,颇感阻碍重重,练了半宿,勉强意守丹田,不觉已是天明。
三人各有其责,联袂出楼,开始新的一天,喋血的一天……
温暖的朝阳照在扬州城巍峨的城墙上,一道巨大的裂缝穿城而过,下方的沟壑深不见底,恐怖阴森。
边上坍塌的城墙缺口,正有大量的尸魃涌入,他们是来自外地的新鲜尸魃,仿佛受到莫名的召唤,不断地向扬州城聚集。
在断崖般的城头上方,一小队躲在此处三日的官兵正探头向城内张望,但见官衙所在地——锦昼庄园隔了两天,狼烟再起。
一名军卒询问为首的校尉:“队官,要不要听召?”
因为这两日抵御住了尸暴洪流的冲击,樊刺史重拾自信,复燃狼烟,既是向扬州内外的幸存百姓传递信心,表明官衙仍在,锦昼庄园仍然屹立,也是向散落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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