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年岁相当、美丽善良的少女,不怦然心动才怪,尤其是她还救了他两次命。
少女仿佛破晓做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接过水囊,连声谢谢也懒得说,撩起面巾,仰着脖子,喝了几口水。
破晓斜眼看着她优美蠕动的颈部曲线,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她听到了破晓咽口水的声音,一口水差点呛出来,边咳嗽边骂:“小色胚!不准偷看!”
小色胚?破晓被这个称谓弄得莫名其妙,更被少女一会儿一变的态度弄得晕晕乎乎,直觉她不是真的跟自己生气,可不是生气又是什么?再说,看她喝水又怎么了?
破晓被心中一连串的疑问折磨得苦恼万分,又不敢向她问个究竟,还好,及时的锣响将他从走火入魔中拯救出来。
林清儿再次粉墨登场:“列位看官,刚刚姑娘们舞美么?人俏么?欢迎完擂之后到兰桂坊捧场呀……”
她说着拧腰挺胸,摆出一个妖娆无比的姿势,台下一片热烈的欢呼:“美、美……俏、俏……好!好……”
“不知羞!”少女小声地给了林清儿一个评语。
“是、是……”破晓连连点头附和,颇有“年少不知姐姐好,却把少女当作宝”的精神。
“你也不知羞。”少女还是把他也捎带上了。
“是是……”破晓虽然依旧不懂她的心思,却有些琢磨出应对之道,便是逆来顺受。
林清儿一番逗趣之后,请出了丙号擂手,也是今晚的最后一名擂手,一个二十多岁的精壮汉子,一袭劲装,相貌堂堂。
破晓认得此人,正是上次初擂的擂手,只用了二十多息便夹断了尸魃的脖子。
在林清儿的暗示下,看客们给丙号擂手挑选了他擅长的斧头,今晚的胜者将在他和胖墩儿之间诞生。
接着是挑选对手,在剩下的十个尸魃中选择其一,第一轮存活的尸魃在第二轮可以上场,如果有第二轮的话。
少女先按出了一个琴音,破晓则看着白墙上的编号和对应的尸魃,一时不知如何选择,忽然感觉自己的右手被她的左手抓住了,柔滑细腻,心中痒痒的。
此时坐席区琴音四起,少女在他耳边急急道:“按卯。”
破晓的左手毫不犹豫地按下了自己座位上的“卯”,然后才注意到卯号尸魃是月擂对手中唯一的女尸魃,没有过往战绩,说明也是初上擂台,应是除刚才那个小个子尸魃外最弱的一个。
破晓和少女的两侧都是空的,但空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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