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闻言,当即抛开了心中的疑惑,转移了注意力,只听绿袍青年断断续续道:“只需捏个法诀……再念松捆咒……”
铁柱忽地凑近绿袍青年,用手按住其伤处:“快说!法诀怎么捏?松捆咒怎么念?”
绿袍青年断了四肢,只能口述,声音虚弱,来回说了几遍。
破晓听得清楚,可惜自己身不能动,否则便能自我脱困了。
铁柱最后又威胁道:“我现在便验证一下,若是你敢骗我,定让你死去活来!”
已不成人形的绿袍青年呻吟道:“绝无虚言……只求给我一个痛快……”
铁柱这才站起来,作势捏诀,破晓心中宽慰,还是老兄弟解救了自己。
没想到,铁柱忽然反手一剑,直接斩落了绿袍青年的首级,一腔热血喷洒在火山岩上,浸入地面。
破晓一惊,大感不解,铁柱为啥不给自己解困后再杀绿袍青年?万一他说谎作假呢?
铁柱这时才看向破晓,余光却盯着他怀里的犼女,咧嘴一笑:“你我兄弟一场,这泼天造化理应共享……”
破晓心知他说的是跟犼女合体之事,心中咯噔一下,正待劝阻,但铁柱接下来的话却令他如坠冰窟,遍体生寒:“不过此事干系甚大,能少一人知情便少一人知情,兄弟,为兄只好对不住了。”
铁柱一手持枪,一手挺剑戳向破晓的咽喉,那巨网的网眼不小,足以一剑穿过。
破晓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视为兄弟的铁柱,竟然要自己的性命,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无邪记忆幻境中那些出卖她的凡人嘴脸,心中苦笑,人心叵测,似乎只要有足够大的利益诱惑,即便是至亲血亲都能反目,何况自己和铁柱只是异性兄弟。
人性啊人性,果然经不起考验,世间之人果然都是见利忘义之辈,罢罢,权当给了自己一个血的教训吧,无邪的天女一诺终于等来了。
秘境既然剧变,或许重生后的自己未必困在此处。
破晓自我安慰着,对铁柱失望之极,甚至不想多说一句话,直接闭目等死。
铁柱也不废话,或许毕竟心中有愧,只想赶紧了结破晓,迎接自己的泼天造化。
不曾想,就在那柄剑即将刺进巨网之际,铁柱的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清冷中带着些许惊讶的女声:“咦?发生了什么?你们竟然捉住了犼女?”
铁柱的身子一僵,而破晓的眼睛也无可奈何地睁开,为什么每当自己想寻死之际,总是死不成呢?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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