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无奈,但是我对你的思念这段时间来从无半点缩减……”
柳氏弱风扶柳般依偎在刘昉的胸前,伸出手指挡在了他的嘴上示意他不要多说了,一双美眸含情,水汪汪的。
“刘郎,能见你我就已经非常满足了。”
看着清瘦的刘昉一把将柳氏怀抱而起,径直的走向了自己书房的桌案,将之放在了桌上,手一扫,笔墨纸砚应声落下。
斯文扫地。
刘昉一把掀开厚重的衣袍,冬日的美妇人穿着贵重复杂的衣服。
但是关键时刻,刘昉却停了下来,满脸懊悔的说:“不行,我们不能如此,郕国公就在前厅,我却与夫人如此,实在是对不起郕国公。”
渣男专用套路,最后临门一脚,将做错事的负罪感转移到对方的身上,一种高端的pua小技巧。
柳氏坐在桌案上,伸手搂住了刘昉的脖颈,情难自已的说:“刘郎你我之间,不是早已心意相通了,人间俗世的忌讳哪用放在心上,而且你与我夫君志同道合,为同道中人。”
书房内,桌案上,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书房外,一个小小的童仆将所见所闻都记了下来。
而记下来的信息皆会汇总到李渊处,李渊组建的鹰扬校尉在大兴城各处都安插的眼线,就是收集这些达官贵人见不得人的消息,皇帝不会将这些消息此时就公布出来,而是归档起来,等到什么时候需要了再用。
这些消息中比较重要的一些李渊也会发给杨广知晓,因为他知道他最终效忠的对象是杨广,不管别人怎么说都是如此,选择了就要从一而终,唯有杨广继续往上走他才能更进一步,若是杨广走不上去,他肯定会被牵连。
只是他隐藏的很好,不被杨坚发现。
……
一段时间后,身在边关的杨广,接到了李渊的来信,看了之后不由的皱眉而后不屑的一笑:“这个刘昉到底什么本事,牛头人狂战士,人丈夫就在前厅就胆大到如此,这个郕国公也是够惨的。”
袁天天在阳关的身后给他按摩,听闻此事不禁唏嘘:“这女人真是个下贱之人。”
“不得不说刘昉是有点东西的,下次得去讨教一下。”
“殿下!您莫不是也想如此。”
“瞎想什么呢?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多学点本事傍身没错。”
袁天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转移了话题问:“殿下,新年过了,这个冬天突厥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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