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当然想出气,再这样下去,俺老张非得憋死不可!”
雍翥一笑,低声道:“那张将军稍安勿躁,等等有你出气的时机!”
说着他走到刘玄汉近前一拱手道:“主公,咱们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丁嚭果然小人,欺辱主公,更是目无军纪,营中狎妓,其罪当诛也!雍翥恳请主公诛灭此人,以正军法!”
刘玄汉却面露难色道:“雍先生此话在理,可是,他不归我统辖,乃是沈济舟沈将军的部将,咱们本就是合作关系,我如何能动他?我真若动他,那五千骑兵岂能坐视不管,沈将军不知情,因此事疑我,我岂不是离大祸不远了么?”
雍翥沉声道:“主公此言差矣,沈济舟四世三公,平素最爱名声,岂能因此小人而自轻之,那五千骑兵,虽统归丁嚭,但是只有五千,若主将死,他们岂能不效命与主公?”
刘玄汉闻言,连连摆手道:“雍先生,大战在即,咱们自己人先起了内讧,我刘玄汉绝不为也!”
雍翥闻言,眉头微蹙,缓缓道:“怕是主公不得不为了!”
刘玄汉惊道:“先生何故有此言?”
雍翥一拱手道:“灞水前线传来消息,沈济舟丢了临亭,临亭守将乃是他的爱将,渤海四骁将之一的颜仇,此役颜仇阵前被一大将斩杀,不知主公可知此大将是何人否?”
刘玄汉摇头道:“何人,竟然杀得了那颜仇?”
雍翥一字一顿道:“此人姓关名云翀,正是主公结义的二弟也!”
刘玄汉闻言,大惊失色,脸色连变了数变,颤声道:“雍先生此言当真?”
雍翥点头道:“消息自前线咱们锡州的谍子那里传来的,应该千真万确,而且谍子来报,沈济舟因为失了颜仇,雷霆大怒,已然派了身边近侍前来这里向主公兴师问罪了!如今那近侍已经到了丁嚭的大帐,这乐舞之声,便是丁嚭招待这近侍所为啊!”
说着,雍翥长身而起正色道:“我料,用不了多久,丁嚭便会请主公前去大帐问话诘难,主公当 早做准备才是啊!”
刘玄汉胸口起伏,长叹道:“云翀......云翀怎会......”
张当阳闻言,大声吼道:“俺想那关云翀早就忘了昔日与大哥和俺的结拜之情,如今死心塌地的保了萧元彻老贼,这才陷哥哥于险地!”
刘玄汉神情数变,终是重重摇头摆手,颤声道:“云翀大义,绝不会叛我,三弟不得胡言!再若如此污蔑你二哥,大哥便先自刎于三弟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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