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是说得过去,我舅母就......”
说到这里,济源的眼中蓦地充满怒意道:“那个女人......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恶人!......她根本没有想过要收留我,只是因为我舅父的原因,她才勉强答应......”
“可是,在他们家,我干着最重的活,帮他们家打柴、种地、打水,什么脏活累活都是我干的,我当时还小,一天要扛着无数的干柴,往返于山林与他家之间,一天还要不断地打水来......这些我也就都忍了,毕竟还要在他们家住着,可是......我那所谓的舅母,每天洗澡用的是我打来的水,她洗,她那不成器的几岁儿子洗,他们全家都洗过了,我却不能洗,不仅不能洗,还要我烧热洗澡水,他们洗完了,我还要负责把洗澡水倒掉,冬天还成,夏天这一顿忙活下来,我通身是汗,那恶毒的女人却说,洗什么洗,不用洗了,洗了还要出汗,臭着吧!......”
“我自从进了他们家门,从来没有洗过一次澡,每天都是浑身又脏又臭,晚上的时候,浑身的虱子咬得我根本无法睡觉......他们家三间房,却一间都不给我住,只让我睡在靠近猪圈的柴房之中,一到夏天,臭气熏天,难闻至极......”
济源的讲述,更像是一种控诉。
“不但如此,她还要我挑了柴去集市上买,生意好了,赚的银钱多点,她全部搜刮干净,他们一家三口吃好的,我只能吃粟米饼白粥,还都是剩了好多天的;生意不好,赚不了多少钱,我回去之后,非但吃不上饭食,却要被她一通拳打脚踢......有几次,差点没把我打死,不是我舅父拦着些,我早就没了性命了......”
济源越说越怒,又变得开始激动起来。
“你舅父就不管你么?......”苏凌问道。
“他......是个没种的男人,惧内的软蛋!......他根本不敢管,我被打,被那个恶毒的女人还有她几岁的白痴儿子欺负,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我在他们家当牛做马了三年多,已经十六七岁了,他那蠢材儿子也大了些,当妈的什么样,当儿子的就有样学样,对我非打即骂......还带着一群纨绔二世祖们欺负我......”
“你不反抗么?......就任凭被他们欺负?......”苏凌,似乎真的有些同情他道。
“反抗?反抗了又怎么样,我一旦反抗,必然招致那个悍妇更猛烈的毒打,把我关进柴房,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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