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此刻嘴巴里那一种又腥又甜感觉。
应该是在上一次的战斗中,一个金人的猛安百夫长被他一马槊戳死,高高挑起来、砸出去之前,将手中的一柄铁骨朵砸了过来。
哪怕在危机之下,黄胖子的侧了一下身子。
让铁骨朵斜刺刺地砸中了左边的胸口,并没有十成十地吃了这么一击。
不过想来也是被砸出了一些内伤,以至于如今时不时就有着一股不大的血水,从胸腹中泛起、泛到了他的口腔之中。
那感觉,真心是又腥又甜。
若是换在了现代位面,这么严重的伤势指不定会被送进医院,一套各种什么光的检查下来之后,还要被住院观察十天半个月的。
问题是在当前的环境下,黄逸之知道是一切不可能的。
正如胡彪那一个死扑街,当初在会议上咬着后槽牙,对他们宣称的那样:
“从明天开始,老子不管新军的骑兵部队死多少人,也不管各级军官的伤亡有多大;甚至是哪个相公、将军,死在了战场上。
你们只要有着一口气,就必须给我将那些金骑兵给拦住,不能扰乱的行军速度。
每天行军五十里,这样一个速度只能多不能少?”
所以黄逸之如今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蠕动了一下嘴巴;在‘呸~’的一声之中,吐出了一大坨血红的口水。
然后继续往前,大概在两分钟的时间后、
就能看到了三百多名金人骑兵,在杀穿了本方一个骑兵营的阻拦之后,当前正向着五六里之外,一个步军队列正在快速冲过去的场面。
想都没有多想,黄逸之就是带着手下径直地堵了上去。
一场金人袭扰的骑兵部队,与大宋骑兵的遮掩部队,双方之间标志性的遭遇战,在转眼后就是爆发了起来。
整个过程怎么说了,短暂、但是血腥无比……
当眼前的一众对手,离着自己越来越近的时候,黄逸之动了起来。
提着马槊的右手不动,左手放开了抓在手里缰绳后,飞快从腰间抽出了一柄上好了膛的短铳。
紧跟着,他身后的一百多名骑兵,同样是这样一个动作。
肉搏之前最少先来上一发火枪,这几乎已经是整个大宋新军骑兵,与对手接战之前的基本操作了,所以没有什么值得好说的。
值得说明一下的是,当黄胖子看到了在这两百多人的金人骑兵中,居然有着一个女真人猛安千夫长打扮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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