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小算盘,一脸被吓怕的模样,道:“我……我又理解……理解错了?可这……这不就是免死金牌,我懂,戏文里尤其是包青天戏文里都那么演的。那不就是像村子里的狗。有出息的狗,进山还能帮主人打猎,要豺狼虎豹了,还可以在田野里盯着麻雀。”
“有出息的狗,挂个牌子,大家都知道谁家的,还会给饭吃。”
“弟弟,丹书铁券是彰显为国赫赫功劳的,你……你……”苏琮一时间发现自己过目不忘也没有用,他还是经历太少了,此刻着急忙慌的,完完全全找不出合适的话术来避重就轻,来减轻苏敬仪对丹书铁券的折辱。只能强调丹书铁券的重要性。
“你自甘堕落,把自己比作成狗,都无人在意。但别对丹书铁券不敬,那是满朝文武的荣耀。”人群中不知是谁怒吼了一声,带着愤懑的咆哮与控诉。
苏敬仪红着眼,坤长了脖颈,瞄向声源所在的国子监学生群体,暗暗将仇敌的面貌记录,边颤着音,含着泪,一副倔强状:“可是……可是狗很忠诚啊,要是没有狗,我和我娘早些年就被那些所谓族亲活生生逼死了。他们在宗祠,就像你们现在这样,一群人就这么幽幽的盯着直勾勾的剐着,算着苏家还剩下多少家底。我和我娘能够活下来,全靠狗找捕猎,把食物找给我们吃。”
在大堂本打算看热闹的官吏们闻言眼皮狠狠一跳,有种要遭的预感。
他们恐怕都要被迫卷入……卷入这场真假少爷的热闹中了。
果不其然,下一瞬间就听得苏敬仪啜泣的质问声:“所以对我来说狗很厉害的。你们城里人规矩实在太多太多了。什么折辱不折辱的你等会再教我。爹,您刚才说的话算话吗?既然你是侯爷,为什么没人给你行礼啊。我们见到县令,都跪地行礼喊大老爷的。”
官吏们:“…………”
尤其是国子监的学生们听得这话瞬间面色青青紫紫,来回变化。真要礼法上较真,他们不同官员,他们可是要真真实实跪地的。毕竟……毕竟在场有秀才的功名的少,大多是家族荫庇入内的贡生。
飞快横扫一圈,将在场群体变化的神色尽收眼底,苏敬仪继续控诉着:“还是说你们其实跟那些想要抢苏家商铺的人,想要月华秘法的人一模一样,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都想要我们死了,好腾出位置给他们,让他们能得到皇商的名号,能够赚钱?”
说着,苏敬仪便像是沉浸在童年晦暗的回忆中,双眸激动,神色狰狞,重重往地上吐口唾沫:“呸!我呸呸呸!你们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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