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般若嫣然一笑:“般若跟王爷待在一块的时间很长,总归是要受到些王爷的影响。”
扁舟缓缓接近岸边。
陆泽纵身一跃便来到了青石板路上。
秦般若则是小心翼翼的上岸,教材实地,她如释重负的将额头上汗渍擦拭干净,只感觉光是抬臂这个动作便耗尽了浑身的力气,看着陆泽背影,眼神幽暗。
这王爷,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
由于今年春夏偏旱,好几个州府都早报了灾情,有些地方甚至在秋天时又继发了蝗灾,乃至颗粒无收,饥民四方流散乞食,情况十分严重。
大梁内部问题丛生。
陆泽看出来了这一点,所以才打算在西境自给自足。
仗肯定是要打的。
但从来都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以武立国的大渝并不是软柿子,只是大渝完全小觑了陆泽的本事,才会接连在其手上受挫,导致在双方对弈的棋盘上落于下风。
自十三年前梅岭血战后,大渝便开始厉兵秣马。
大渝本想着趁大梁内部党争日渐激烈的时候再掀起兵锋,却没有想到西境多了个武威侯。
陆泽被西境军民视为战神。
可西境根基浅薄,这两场仗已经将自己的底蕴耗费了个七七八八。
陆泽这才停下脚步,先把根基打牢再说。
眨眼时间便到了年底。
金陵城很热闹。
司天监报东南有赤光侵紫微,星象衰晦。
梁帝便以此下旨,称太子无德,天已示警,故废太子为献王,令迁出京,谪居献州。
靖王赈灾有功,加封王珠两颗,与誉王同为七珠亲王。
朝堂上崭新局势开始。
誉王面对靖王的崛起,却根本没有抑制的手段。
他花了十年的时间斗倒了太子,但实际上太子倒台恐怕也要归功于那位麒麟才子,还有远在西境的武威王,如今的誉王却根本没有把握再去花十年的时间斗倒靖王。
但这跟陆泽没有关系。
这位镇守西境的藩王过着极其悠闲的生活。
西境已经开始按照陆泽的计划运作起来,这段时间的秦般若可以说是尽心尽力,如今的秦般若在经历见识过很多东西后,心性渐渐有了变化,跟陆泽在后来有过一番开诚布公的谈话。
“滑国已并入大梁数十年,大部分的滑族子民已与大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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