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会再跑到那种地方去了。”
“停下来就可以了吗?我很害怕,每次都是我害的同伴陷入危险,如果我没有那么弱的话,说不定就不会让兽灵塔那时的事发生第二次。
“我以为要是能在苏先生那里学到更加优秀的符术的话,我就不会让子风他们再面临那样的危险了。可是就在我想继续往前的时候,却害的他们陷入那样的危险中去,明明只是我一个人的事,可我却连累了他们。”兒言谷不断地自责。
“是你逼着他们跟你一起去的吗?”
钟老这么问道,兒言谷只能摇头,他们愿意陪自己完全是出于自愿的。
“既然不是,那他们一定是心甘情愿和自己的友人一起去历险的。而无论他们遭遇什么样的磨难挫折都是他们成长中的一环。他们要学着走出这个坎,而你也一样。”
“学生还想不明白,不过学生会好好停下来好好看着周围的。”兒言谷一时间根本想不出答案,可是他也觉得自己得先缓一下了。
对于兒言谷的答案,钟老满意地点了好几下头,没有人能够马上走出阴影,但是愿意思考便迈出了至关重要的一步。
“既然这样,我就再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关于苏立棣的故事。他家里世代都是以演木偶戏为生,但他是个叛逆的孩子,明明自己的木偶技法要比自己的符术天赋好上很多,却倔强地想要当个符术师,不想继承家里行当。
“我偶遇他的时候,被他知道我是青城宗的老师,他便缠着我想要加入青城宗当一个符术师。我原本想要拒绝他的,因为他家里人都不希望他当个符术师,但他锲而不舍地求我,那股倔劲让我想起了年轻时的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我到底还是心软了,我相信这份执着能够使他成才,所以最后我答应了他,说服了他的双亲让他入青城宗修道。他出身微寒,天赋不佳,当时青城宗内很多人都看不起他的。”
“可是青城宗不是禁止欺凌身份微寒的弟子吗?”听到这里兒言谷觉得不解。
“没错,那时我们的确驱逐了一名鄙夷苏立棣的弟子,那名弟子当众羞辱了立棣,立棣他应该记得很深刻。那是对宗内弟子一个很有效的警惕,自此之后,没有人会将自己心中的鄙夷表露出来,但这不代表人与人之间的成见就会因此消除。
“当时与立棣同住的三水可是一直都看不惯立棣,只是限于门规,没有将自己这份鄙夷直接表达出来,两人暗地还是有不少较劲的。”钟老继续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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