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气的名师那儿求学,至不济也能找个好私塾附馆。宝柱的师门有这方面的门路,想来宝柱也是愿意帮忙的。”
在海西崖致仕之前,这样的应对措施已经能担保海氏族中后辈不会有失学之虞。若是运气好,能在短时间内培养出一两个秀才来,再加上二房的祖孙三代官员,长房又有个前途无量的海宝柱,海氏一族在乡间已足够显赫了,哪怕是县尊大人,也不敢有所轻慢。
而等到海西崖回乡养老之后,他还会继续在族学上下功夫,除了文学堂以外,还可以把武学堂也建起来。海氏家族本就是军户,虽说祖传的军中名额如今归了二房,但不代表二房就非得世世代代子孙都从军不可,族人若有武学天赋出众者,也不是不能再现族上辉煌嘛。山海卫离江海屯那么近呢!
马氏将丈夫打算要做的事一条条列出来,便冲着孙女叹气:“你瞧,他要干的事那么多咧,章章件件都是极要紧的。你说,额还能拦着他么?若真拦着他,将来族里有个好歹的,额岂不是成了罪人?!”
海棠无话可说了,只能叹道:“爷爷思虑深远,设想周到,我不能及。既然阿奶都没有意见了,我自然也没有再劝的道理。只是天寒路远,阿奶与爷爷路上还望好生保重自己,千万别累着了,又或是受风着凉,过了病气。族中事务虽紧要,但爷爷也不是孤立无援的,长房表姑与宝柱兄弟都会站在他这一边,希望爷爷也要记得找人分担一二,不要自己一个人操心。他老人家年后还要再回京做官,公务是耽搁不得的。若是族人愚钝,不能体会他的苦心,希望爷爷也别太过着急。事缓则圆,总会有法子解决问题的。”
马氏听得苦笑:“他怎能不着急?若是不急,他就不会非得跑这一趟了。罢了,大不了额到时候好生劝他。其实这些年里,族里一大堆蠢货当家,又有居心不良的外敌,都没把本族的家业给败光了,可见老祖宗给后人留下的家底还算厚实。如今老家已没了外敌,他又重新立起了规矩,族里怎么也不会比之前更惨了,又有啥好着急的?!”
马氏碎碎念着丈夫的坏话,看似满腹怨气,但海棠心里知道,她老人家其实最关心爷爷不过了,否则也不会心里老大不情愿,还愿意因为爷爷想要回乡,便答应陪他顶风冒雪走一趟。
海棠抿嘴忍了忍笑,提出另一个问题:“表叔公也要跟着爷爷阿奶回永平老家,曹爷爷肯定是要回家与家人团聚的,那么就只有陆爷爷会跟我们一道在家过年了?”
马氏停下了絮叨,点头道:“老陆跟家里闹得不愉快,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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