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
她又看了金嘉树一眼,见对方露出了然的表情,并没有反对她坦言的意思,便道:“我种的那种花叫天心海棠,花开的时候,色如蓝天,十分漂亮。我也不记得它是怎么来的了,兴许是周家的姑娘们赠送的,也有可能是别家将门千金的礼物,也有可能是我自己在集市上收集到的。这样的花草太多,我也没太注意它们的来历。不如我这就把花搬过来,让表叔公看看,倘若真是那种解毒的花,那可就真真是意外之喜了!”
谢文载脸上已经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花真是蓝色的?快去搬来!”
海棠行礼告退,匆匆回院,拿一件旧半篷对折,团团围住了那盆天心海棠,小心护持着,搬到了前院厢房。
她刚将花放到地上,谢文载他们便围上来了。这时候海西崖也到了,与马氏听说了事情的原委,都十分惊喜,仔细端详着那盆天心海棠,不停地讨论着它能不能解毒。只有金嘉树还抱着手炉坐在炕上,偶然探头张望几眼,心中却十分镇定——他知道那盆花就是正主儿。药他都吃过一回了,见效得很,还能有假么?
只是他有些心疼海棠大冷天的还要亲自将花搬来搬去,也不知道手指头冻着没有,特地给她倒了一杯热茶,让她捧在手里取暖。
两个小辈私下互动着,一众长辈们愣是没发现。他们的注意力都被地上那盆花给吸引过去了。
此时的天心海棠花期已过,果实都被摘走配药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叶。谢文载没见过天心海棠的实物,光是看枝叶,一时间也难以判断,它是否就是医书上记载的花色如蔚蓝天空般的天心海棠。
他回头叫了一声“棠棠”,海棠迅速收回结束与金嘉树的眼神交流,状若无意地微笑:“我在呢,表叔公。”
谢文载眨了眨眼,又看了金嘉树一眼,便把注意力放回到海棠身上:“这花可是已经开过了?这是一朵都不剩了?”
海棠点头,将花开的日期、形态、花谢后果实的大小形状气味等情况,一一做了详细说明,最后道:“果子已经掉了大半个月,如今什么都不剩了。我已经尽可能延长它的花果期,但京城的天气寒冷,有些事实在不是人力所能及。”
“无妨。”谢文载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照你的说法,这花从长成到开放,再到结果,也不过是小一年的事儿。如今枝叶生得还算旺盛,即使是在隆冬季节,也不见衰势,可见你把它养得不错。若无意外,明年它还有望再开一回花,再结一回果。你且小心看护它,咱们再等一年看看。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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