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麻大姐帮衬着,压根儿就用不着额们操心。”
马氏拉着金嘉树的手,从上到下,前前后后,仔细端详了一番,又关心地细问:“身体咋样了?额听说你中了毒,受了伤,休养了许久,怪吓人的。许娘娘既然肯放你出宫了,想来是没有大碍了吧?额瞧着你气色确实不大好,跟从前在长安时不能比。你跟额们一道从长安进京,路上餐风露宿、风尘仆仆的,那般憔悴狼狈,脸色也比你如今更红润些。可见这回是真的受大罪了!”
金嘉树微笑道:“没事,先前有些凶险,也只是因为太医院没药能直接解了那毒,但太医们医术了得,自有别的解毒法子,一点一点地将那毒素清除掉,如今已快大好了。若不是真的没了大碍,宫里皇上、娘娘们也不会放心让我出来。您瞧着我气色没那么好,那是因为国丧期间要守饮食规矩,我还没来得及补好身体。等国丧期满了,我只要在家吃好喝好,很快就会象在长安时那般强健红润了。”
马氏忙道:“这话倒说得是。咋就这样不巧,你病了,偏遇上国丧,整日里清汤寡水的,能补个啥?额们这些没事人还能吃点补药养养气,你要解毒,想来太医也会担心药性相冲,不好给你开方进补咧!”
海棠见他俩在院子里就说个没完了,忙打断了一下:“阿奶,咱们进屋说话吧?外头冷呢。金大哥身体还未痊愈,吹了风也不好。”
马氏不由得抬手拍了自己脑门一记:“额糊涂了,怎么拉着你在院子里说起话来?赶紧进屋!”说着就要拉金嘉树往后头正院上房走。两家常来常往的,她早已习惯在自己的屋子里招待隔壁家孩子了。
金嘉树忙道:“海奶奶别急,我还得拜见老师们呢。海爷爷这会子去衙门了么?”
海棠答道:“表叔公他们还在屋里呢,爷爷今儿告了假,这会子也在家。”她劝马氏,“不如就在前院客厅里说话吧?地方宽敞,表叔公和曹爷爷、陆爷爷他们过来也方便。”
然而客厅虽然已经收拾整齐了,却才刚刚烧起炭盆来,只怕还不够暖和呢。马氏顾虑到一会儿乔复就可能会过来了,他与金嘉树却是素不相识,不好在一处招待,犹豫了一下,便索性道:“你表叔公他们早就起来了,他们屋里正暖和,索性直接到他们那儿去。他们看到小金,必定也十分欢喜。”
谢文载、陆栢年与曹耕云看到金嘉树,确实十分欢喜。
他们忙招呼金嘉树解了外头大斗篷、脱了靴到暖炕上坐着说话,还怕他病后体虚,刚从外头进屋,身上正冷,便把手炉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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