券,又比爵位更加实惠些。
新君还大赦天下,除“十不赦”的重罪外,一般小罪小恶的犯人都得到了赦免。还有些是孙家曾经迫害构陷过的流放革职官员,这回也一并遇赦了。普天同庆,官民齐声赞颂皇恩。等新君再下旨,明年加开恩科乡试,后年加开恩科会试,更是引得天下士子欢喜不已。众人立刻就把注意力放到恩科上了,哪里还顾得上评论新君如何,孙家如何?
新君虽然年纪尚小,也不知道背后是哪位长辈或内阁重臣帮忙出了主意,但这几封恩典旨意下来,确实效果显著,天下顿时大定,京城内外也平静无比,无人再掀起什么浪花。至于那被困在家中的孙家人,似乎也早就被世人所遗忘了。
就在这个时候,海礁终于得了假期,回到了家中。
全家人都欢喜不已。虽然海长安依然还驻守在孙氏全族聚居的街区上,连休沐都不行,可海礁一直没有消息,如今终于能平安归家,家人怎能不为他高兴?
前后分别了大半个月,海礁看起来还是离家前的模样,可整个人的气质似乎都不一样了,别有一种意气风发的感觉。
等到他坐下来,跟家人谈起自己论功行赏的收获时,大家才知道,原来他已经因功升了职。虽然名义上还是锦衣卫的经历,但已得了百户的实职,这是可以世袭的。他不再仅仅是武举出身的新晋锦衣卫小武官了,而是真真切切在锦衣卫中扎下了根,无论上司如何变化,也无法轻易动摇他在卫所中的地位。
海礁笑道:“我毕竟资历太浅了,年纪也轻,难以服众,皇上不好将我一口气提拔到镇抚位上,索性就赏了我一个百户,也好让我在卫中地位稳固一些,说话多些底气。陶阁老说,我得了这个百户,比做从四品的镇抚更实惠些,毕竟镇抚犯了错,随时都有可能被撤职,可我这个百户,只要不是犯下不赦的重罪,就算丢了官,也依然是百户,将来还能传给子孙。我想想从前在肃州见过的何百胜何百户,如今升得这么快,就觉得陶阁老的话十分有道理。哪怕有人笑话我立了大功也依旧是个经历,我也没什么可不满的。”
海西崖笑骂道:“你自然没什么可不满的!你得了这么大的好处,若还不满足,爷爷就该抽你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不过就是立了些微末小功,有什么大不了的?怎敢嫌弃皇上的恩典?百户还是六品呢,算来你已是连升了三级。皇恩浩荡,你该更用心职司,不可懈怠才是!”
海礁忙起身行礼,笑着应了。
马氏关心地拉住孙子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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