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力,替海家解决了麻烦,又帮助海西崖继承了父辈传下来的军中名额,使得江家心生忌惮,选择了退让。海西崖随后与马氏结为夫妻,海东岭碍于马老太爷的身份,不敢再生事,长房与二房才得以相安无事。
可随着马老太爷去世,海西崖在山海卫未能升迁,海东岭又蠢蠢欲动起来,竟想要让儿子去抢夺海西崖的正军名额,欺负二房没了靠山。谢太夫人被他的厚颜无耻气着了,病情加重去世。京中的探花侄儿谢文载赶来吊唁,再次震住海东岭,使得他不敢做得太过分,才保住了谢太夫人的死后安宁。
经过这种种事迹,海西崖夫妻对海东岭彻底失去信任,因此才会在谢文载私下求助之后,立刻开始筹备调职迁居事宜,顺利离开永平老家,除了分家分得的宅院带不走以外,不曾叫长房占得半点便宜。
可海西崖还记得老家有亡母坟寝,有亲友族人,还有关系不错的外甥女儿兼侄媳妇,在长安时每年都会写信回去。是海东岭气量狭小,不肯理会,只有外甥女方氏偶然会私下托人捎回信,没两年功夫,就连方氏也不再写信了,双方才彻底失了联系。
后来海西崖为了保护表弟谢文载以及一众吴门故生,一路从长安避走西北边城,后来又因为丧子之痛,出走瓜州,路途遥远,就更别想与老家联系了。这都是有原因的,并不是二房的责任。长房若真有心要联系二房,他们又不是没办法打听到海西崖的新职务,直隶更是常年有多支商队往西北走。长房不肯走出那一步,又怎能怪二房呢?
马氏一路数落着当年的往事,方氏听着听着,头就越垂越低。
她也清楚当年的事,是公爹有错在先。可无论婆婆与亲友族人怎么劝,他都坚持要一意孤行,她做晚辈的又能怎么办?她还想办法回过二舅几次信,后来是丈夫海定坤劝她不要再写了,免得被公爹发现责骂,她才停了手。而后两房失去联系多年,长房初遭难时,她也想过要向二房求助,可那时候,她已没门路打听二舅的消息了……
她事后才知道,二舅一家离开长安,去了边城,然后定城表弟阵亡,表弟妹殉夫,二舅二舅母带着侄儿侄女避走瓜州,隔着几千里,叫她上哪儿找人去?等到二舅一家重回长安,再次给老家写信时,她已成了江家妇,实在没脸告诉二舅舅,即使收到了他写来的信,也不敢再提笔回复了……
等到马氏骂累了,方氏才小声道:“这些往事,我都跟孩子提过了,宝柱知道好歹的,他怎会埋怨您和二舅呢?是您与二舅,还有礁哥儿和他的朋友,托了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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