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小金才能过上象模象样的日子。他那堂兄额也见过,看起来倒不象他爹娘祖母那般讨人嫌,只是摊上那样的父母家人,做尽坏事遭了报应的,他也只能跟着倒霉了。从前他没帮衬过小金,如今他出了事,倒还要小金身边的人去费心料理后事。也就是遇上小金这样心地和善、为人厚道的好孩子,才愿意操这个心。换了其他硬心肠的人,谁理他呀?!”
马氏没有深究金梧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林侍卫又到底因为什么而犯愁。在她看来,郧阳府发生的事,远在长安的人又怎会知晓?只要不会牵连到金嘉树,金梧是死是活,又有什么关系呢?
午饭前金嘉树又过来了,声称只是过来小坐片刻,看望一下海奶奶,遇上饭点,他还有些不大好意思。马氏却怜爱地留他下来用饭,又命厨房加菜,然后小心翼翼地问起了林侍卫在郧阳府办的事。
金嘉树回答:“堂兄在山上失足落崖,家人过了几日才发现。如今后事已经办妥了,是林侍卫帮我料理的。按照礼数,我要为他服九个月的大功,如今麻嬷嬷正替我准备衣裳呢。我忽然想到,素日常到府上玩耍,如今身上有服,只怕不方便再上门了,便过来跟您说一声,匆忙间没留意到时间……”
马氏摆摆手:“这有啥?额们两家都这么熟了,不用讲究这些个俗礼。你想来时就只管来,额们家不忌讳这些。”不过是九个月的大功罢了,金梧又只是金嘉树关系不好的隔房堂兄,死在六百里外的郧阳府,再晦气也是有限的,没理由为了他这么一个人,便影响了海金两家的往来。
金嘉树还表示,今后自己学武的课程,也会由林侍卫接受,因此他确实不能再天天来海家了。
马氏同样不在乎。金嘉树本来就是海家常客,就算不为学武,也是常来常往的,还能因为换了学武的地儿,就与海家疏远了不成?
她还顺道教起了金嘉树,这“大功”要怎么个服法,有些什么忌讳。金嘉树如今有秀才功名在身,三年后定然也能得中举人,日后是要在读书人的圈子里立足的,可不能在这礼数上叫人挑出错来。他没有父母指点,家里的麻尚仪又久在宫廷,兴许对民间的规矩礼数也谈不上熟悉,少不得需要邻居家的长辈多指点指点。
这顿午饭吃了足足一个时辰的时间,直到马氏明显露出了倦色,金嘉树方才起身告辞了。
他出门的时候,依旧是海棠送行。她便再次向他确认:“你每天不过来上武课了,是不是?”那她就把那段时间用来做别的事了。
金嘉树虽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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