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
杜泽正签了字,叶眠把视频当着他的面删掉,吩咐保镖我拔出针孔摄像头。
安城拿过叶眠的西服外套,披在她的肩头。
女人披着垫肩西装,脸上染着似有若无的笑,手里拿着那幅画,睨着他,气场强盛,似个女魔头。
“杜行,这幅画我也带走了,本来诚心诚意是要送您的,多还一个点利息也是真的。结果,你贪得无厌!”
杜泽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本来还以为她是任他拿捏的那种柔弱女子,没想到,她是真不简单,提前对他有所戒备。
叶眠和安城带着两名保镖下了电梯,到了酒店大厅。
隔着很远的距离,许墨白看到她,眼前一亮。
女人身材高挑挺拔,双肩披着西装,银色的耳坠垂落,脚步生风,朝这边走来。
从头到脚,看不出一丝的脆弱。
哪里还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那个柔柔弱弱,需要他处处护着的小姑娘。
乔湛北失踪一个多月,她非但没被击垮,还帮他撑着一个集团公司。
“墨白哥。”
“没吃亏吧?”许墨白关心道。
叶眠微笑着摇头,“没有,还把贷款搞定了,画都省下了,还给你。”
她把刚刚的事跟他一说。
她是差点羊入虎口,许墨白既有点后怕,又欣赏她的聪慧与魄力。
“墨白哥,谢谢你啊,肯拿出这幅画帮我,我知道它是你最喜欢的藏品。”叶眠边走边诚心道。
许墨白温声道:“我是喜欢观音,心中有佛,手中有剑,善良但有锋芒。你现在挺像观音。”
叶眠抿唇一笑,“抬举我了。”
许墨白说她像观音,她突然想起某个人说,她是女儿国国王。
叶眠心脏一绞。
她和许墨白、安城各自上了车。
车上,她开了车窗,吹着夜风,路边的店铺里传来歌声:“突然好想你,你会在哪里,过得快乐或委屈?突然好想你,突然锋利的回忆,突然模糊的眼睛……”
歌词唱进了她的心坎里,刚刚还满身气场的她,蜷缩在后座里,哭得像个委屈的孩子。
她让司机送她回了他们以前的别墅。
别墅空荡荡,楼上楼下,每个房间她都找遍了,不见他的踪影。
她洗了澡,穿着他的白衬衫,站在洗手台边,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身后空荡荡,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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