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杯温水,帮他按揉穴位。
安城很快赶到,叶眠喂乔湛北吃了药后,走出病房,对安城一再叮嘱:“以后看着他点儿,别再让他沾酒了,烟也得戒了。”
“叶助,乔总的脾气您不是不知道,也就您能管得住他。”安城苦笑。
叶眠:“……”
不过,她相信,为了公司,乔湛北不会糟践自己身体的,他一向是个很自律,有责任心的老板。
今晚也不知闹得什么不痛快,难道因为童瑶瑶?
这两天也没听说童瑶瑶出什么事。
回到病房,乔湛北的脸色看起来缓和很多,两片薄唇也有了血色,她总算松了一口气。
……
乔湛北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人在病房,他正犯迷糊,看到了趴在床沿睡着的人儿。
她披着微卷的长发,穿着珍珠白色睡裙,露出的半边脸颊贴着纱布。
她为了照顾他,趴在床边睡着了。
男人攥了攥手,看着她,目光浓得化不开。不一会儿,他想起什么,立刻下床抱起她,将她放在病床上,让她睡得舒适一些。
他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看着第一缕晨光从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从床尾,缓缓移动到她的脸上。
那块纱布剜着他的心。
这些天,他的手下一直根据监控在排查和凶手秦烽有过接触的人,目前为止,仍然没有可疑对象。
……
迷迷糊糊中,脸颊传来丝丝的酥痒感,起初,叶眠还以为是伤口上传来的,随着意识渐渐清醒,她发现是他的手。
男人长指一根一根地将她脸颊上的发丝撩开,染着清冽木质香的指尖,轻轻从皮肤上擦过,泛起丝丝痒意。
她睁眼,与他四目相接。
晨光里,他穿着深蓝真丝睡袍,一身清爽,不似昨晚烂醉的样子,矜贵优雅。他深邃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不知在想什么。
她抑制住心口的那股悸动,打破静谧:“早,胃还难受吗?”
乔湛北回神,轻轻摇头,“昨晚,辛苦你了。”
“还好。”她微微一笑。
“伤口这两天愈合得怎样?还疼吗?”他关心地问。
“已经在结疤了,不怎么疼了。”她说罢,坐起身,“今天早点出发吧,早高峰,这一段非常堵,你的证件、材料都准备齐全了吗?”
乔湛北:“……”
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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