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王警官挑眉一问。
光头男子顿时乐了：“对，按摩，就裤腰带以上的便宜，裤腰带以下的贵。”
“裤腰带以上……便宜？”王警官顿时感觉光头男子有点意思，不由调侃道：“这都啥跟啥啊，这还要以裤腰带做标准啊？”
“对对对。”光头男子也是见王警官有点意思，直接拍起他肩膀道：“老弟，我看你是个明白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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