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驷马难追。”
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裴文德说的自然不是假话。
而且他也很好奇,像容花子这样的旁门修的究竟是什么道。
“既然禅师执意如此,小女子自然不会拒绝。”
短暂的思考过后,容花子不出意外的同意了。
只是在同意裴文德的条件之后,容花子又问出了一个让她感到费解的问题。
“不过小女子心中还有个疑问,禅师是如何确信小女子一定知道纯阳观的地址的?”
纯阳观作为丹鼎派的驻地,其地址自然是隐秘异常。
理论上来说,外人是不可能知道其地址的,不然丹鼎派也不会成为道家的隐宗了。
“本来是不确定的,但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了。”
伴随着容花子错愕的目光,裴文德笑着给出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答复。
“呃,禅师刚刚是在诈我?”
难怪容花子会流露出如此神色,实在是裴文德的做法太过出人意料。
他就不怕因为提前暴露意图,导致其连原本的目的都达不成了?
毕竟容花子要是真的不知道纯阳观的地址,也能够通过编织谎言的方式,从裴文德这里骗得些许的好处。
反客为主、趁火打劫的计策从来都不是什么新鲜事。
“没人能够骗我,最起码你不能。”
神色淡然的看着绒花指,裴文德此刻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作为修行的他心通的当世明王,裴文德虽然不愿意用武力解决所有的问题,但也不介意动用武力。
慈悲为怀固然是裴文德的一个标签,但强悍的武力才是裴文德能够走到今天的根本。
“况且,我也不是毫无缘由的瞎猜。”
“这世上心存侥幸的人很多,但是会在三、四年后还来吕家村碰运气的人却不多。”
“特别是像你这种卡在了瓶颈阶段,每一天都十分宝贵的修行者。”
“你会在大部分修行者都放弃的时候,来吕家村碰运气,只能说明你一定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内容。”
“其实我原本只是试探性问一下纯阳观的位置,结果你居然没有马上否认。”
话及至此,不再需要裴文德多言,容花子也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在裴文德打算询问纯阳观的位置时,如果是一个不知情的正常人,第一反应应该是惊讶或者说不知道才对。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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