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丢下瓶子,插好木棍,静候片刻,就可以满载收获了。
值得注意的是,因为所备的瓶容十分逼仄,瓶口也不宽敞,远不如地笼内部空阔,所以“搬鱼”往往只能得到数十条鲕鱼(即小鱼苗或体型微小的成鱼),比如只能攫获常见的泥鳅、鲤鱼面(学名鳑鲏鱼,是一种周身斑斓,喜爱群游群觅食的浅栖鱼)、麻 古垒儿(学名矛尾刺虾虎鱼,可淡水可海栖,头大身小,生性十分慵懒,常趴在水边浅底,贪吃饵料,人以无钩蚯蚓都可钓获)以及草生鱼(学名麦穗鱼)等小物,这也算是“搬鱼”的某种缺漏表现了。
当然了,若人再幸运点,还可收获诸如黑壳虾、刀鳅(一种对水质要求甚高、背脊带突刺的淡水鱼种,形似泥鳅)以及叉尾(学名中国斗鱼)等野生水产,也算是“不幸”事件中的莫大天赐了。
而“搬鱼”的最显著优点,则是能完全无损伤的捕获鱼虾,就像是趁着鱼虾短暂觅食期间,人安全的把它们从水里搬到岸上的盆里,人只是帮着换个新水源停息,对它们的伤害甚微,所以这种便利的捕鱼方式才被称为“搬鱼”,也是农村稚童间,最寻常的“小打小闹”游戏之一。
……
话锋重转,思绪再重回“小白”身上。我想那时它的心思,既是在庆祝自己得到了难得的自由,也是在为能和主人一起玩耍而欢喜吧。当然了,还有能默默守护着主人而开心不已吧…
而对于更早更早之前的“大黄”,由于年代太过夐远,此时我的记忆,只馀下它在我的屁股上,咬了深可见骨的一幕了。当然了,还有那永远与之相随的,足足打了八针狂犬病疫苗,才无虞的“我”的寥寥无几的深刻瞬间了,虽然此时我的记忆出现了破损,也出现了偏差,但我仍记得,记得次次都是老姐带着我前去医院打针的,以及剩下一些颇有怨怼感觉的记忆碎片——模糊记得某次(可能是注射第三针或最后一针狂犬病疫苗时)去邻好几个村庄的诊所里续针,被一位头发顠白的老医生,一点也不温柔,十分残暴的把针筒戳进,半退着裤子的我的屁股上,让“我”快疼死的经历体验了。也因此导致现在的我,对打针挂水一类,颇为发憷。
当然了,无论是那个年月日,还是在如今这个时代里,一个人能坚持挨完八针疫苗,都算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情了。但问题是,害我遭受这种苦厄的大黄,是因何故咬我呢。原因是,由于大黄将(方言词,指兽类产崽)了一窝幼崽。而当年尚是孩童的我,驱于好奇,前去瞧了瞧,便自然遇到了护崽心切的大黄,于是大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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