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上的赌注,百官们都很热衷。
从龙之功向来是位列一等功,比封狼居胥,开拓边疆更煊赫,也是接下来数十年政治生涯得以呼风唤雨的根本柱石。就如同赵国公长孙无忌,贞观从龙第一功臣,哪怕政绩比不上房杜,但是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有谁能比?
同样李承乾退了下来,也有人欢喜有人忧,李承乾这个太子已经当了整整七年,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身边都汇聚了一大批太子党的臣子,如果不出意外,皇帝下圣旨废除太子的时候,这些官僚也会被踢出局,不会参与核心竞争。
自古以来,皆是如此。
清晨黎明刚刚破晓,东宫传出李承乾衣衫不整,行止颠三倒四,疑似患了疯病。
京师各大报行立刻撰写期刊,专门跟踪李承乾进行报道,当然涉及皇室,报社也有些收缩,但还是为了吸引热点,都很隐晦的指出主人公是谁。
百姓自然也心知肚明。
而对于这种开启民智的报纸,李世民虽然嫉恨,但还是忍了,如果逞一时之快,那么最终消息闭塞,危害遗祸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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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仪殿。
“宣太子李承乾觐见!”王振嘶哑喊道,他的目光注视着殿门外的李承乾。
经历一天一夜的风风雨雨,他与之前相差甚大,炯炯有神的目光也变得颓废,束着的冠发散乱,形如深山野人,拿着一小罐酒,边走边打着酒嗝,醉醺醺的颠倒几次,神色恍惚的站在殿中。
他打了个哈欠,直接躺在了地上,酣睡了起来。
“李承乾,你可知罪?”李世民压抑着怒火看着自己不成器的儿子,但依旧保持着帝王风范,但郁结的闷气任谁都能看出来。
“罪?儿臣不知?”李承乾喝了口酒,摊开胸襟,露出了白皙的肌肤,似乎是在散酒热,他嘲笑般的指着朝堂众臣,“知我者,天也!厌我者,众也!孤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活了这十九年,但是现在孤不想这么窝囊的活下去!”
他手指摇摇晃晃指向坐在龙椅上的李世民,笑骂道:”父皇,如今已成定局,将儿臣废了吧,儿臣还要回去睡觉。”
“你~”李世民气得发抖,但就是狠不下心下这道圣旨。
眼前的李承乾,可是他悉心培育十几年的太子,今后大唐的基业就要交给他,可是现在他废了,甚至不如街边的一个乞丐。
眼尖的大臣眼皮一跳,“启禀陛下,太子并无大错,只是行为放荡,只需派遣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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