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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是相州的州治,可是白莲是什么意思?”卢照邻皱着眉宇,脸色担忧。
白莲教虽然在相州及附近初具规模,可是相较于其他的州县而言,知名度就很低了,毕竟贞观年间可不是什么信息大爆炸的时代。
“太好了,有皇爷爷的线索了,我现在就找大哥问问,大哥博闻广记,定然知道这白莲是什么意思?”李丽质兴奋道,她挥了挥马鞭,小蛮腰一扭就上了马,准备这就前往东宫。
“别急,前往别急。”骆宾王顿时着急。
“为什么?”李丽质有些不悦,但还是勒住缰绳,停了下来。
“此事定然不能让陛下知道,否则太上皇性命难保。”卢照邻忧虑道。
太上皇还在世间的话,对政权的颠覆力实在太大了,稍有不慎,就可能亡国。
而将心比心,卢照邻自认为如果坐在李世民的位子上,是营救容易还是杀了一了百了?
这时候通知太子,那就意味着离李世民知道也就不远了,到时候万一劫匪撕破脸面,那就不值得了。
李丽质心思单纯,只是看到了李世民和长孙皇后对太上皇的孝顺,可是却丝毫没看到李世民对亲人的铁血无情。
当局者迷,待在这样的家里,难免亲情迷失眼眸。
可是对于骆宾王和骆宾王这等士子而言,李世民虽然有着帝王的种种优点,但那一个优点实在太明显。
铁血无情!
“我父皇温润尔雅,体恤百官,就是宫女站的有些累了,他都会让歇会,怎么可能会谋害皇爷爷。”李丽质有些不信。
“......”两人。
“公主你年岁还小,不知道......武德九年发生的事......”骆宾王无奈只能暗示。
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能说。
明白却不能直说。
玄武门之变本来就是李世民篡权的事情,但是李世民自贞观元年开始宣传的是他是逼得无可奈何才反的,才杀了李建成和李元吉。
百姓愚昧,世家明白。
李丽质虽然是长公主,但那时候也才七八岁大小,不记事,容易被哄骗。
但是看看李承乾和李泰哪个脑海里不是跟个明镜似的?
“我给公主举个例子,王二家指责李四偷了他的钱,可是李四是村里的地主,想想这事可能吗?”卢照邻隐喻道。
“这......”李丽质脸色微变,似乎隐隐有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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