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皇,说道:“太上皇讲的故事,微臣听到了,那颗树叶永不凋零,也永不会盛开......微臣已经到了垂死之际,朝堂日益平稳,百姓安居乐业,路不拾遗,虽然有种种不足,但微臣相信在陛下和诸位同僚的努力下,重回当年开皇盛世为时不久,
只不过......陛下你的性子有些急了,凡是都可急,就是社稷急不得,百姓急不得,舆图上岭南到长安或许只是咫尺距离,但对于百姓就是三个月,隋炀帝不知道百姓劳苦,或许在舆图上的大运河只不过一条弯弯曲曲的线条,但是这途中却死了二十万的役夫......”
杜如晦和李世民说完话后,开始安排家事,“杜构你已经到了弱冠之年,去年爹给你取了表字,博彦,希望你对得起这个字,你弟弟杜荷生性顽皮,今后长兄为父,你要多多管教于他,该打的时候就打,不必留情,可是他毕竟是你弟弟,今后有口吃的,至少给他留碗汤,家里还有一些薄财,记着每逢族人嫁娶的时候,礼金要备的丰厚些,别说咱们杜家吝啬,另外你妹妹的嫁妆也早些备齐.......”
杜如晦还没说完,又开始了剧烈的咳嗽,他咬牙勉强微笑的看着杜荷,示意他上前,然后摸着幼子的头发,叹道:“生子却不能教者,为父之过矣!荷儿,为父不希望你大富大贵,也不希望你出人头地,只要你过的好些就好,陛下隆恩,给你许配了城阳公主,今后做一个富贵的驸马都尉也算是好的,如此......为父也可含笑九泉。”
在一旁的李渊看到此情此景,立刻明白了杜如晦的执念,就是他的儿子杜荷,可是这个执念已经被李世民解了。
到底是让杜如晦含笑而去呢?还是给杜如晦施压,让他与病魔斗争?
与病魔斗争,虽然会有希望活下去,但是万一失败了呢,杜如晦带着不甘而死去,那就是太上皇他心里的内疚了。
“有时候屠夫也是善良的。”李渊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杜相,你真的以为你死后,世民会真的将驸马都尉给你的宝贝儿子杜荷吗?刚才你说了,你儿子生性顽劣,既然文不成武不就,妥妥的就是个废物,那么我们皇室养这个废物干嘛?而人走茶凉,或许某现在可以为你哀叹一声,掉下一滴眼泪,但是三年后呢?十年后呢?
你倒是英年早逝,但是你的儿子德不配位,凭生他人嫉恨,你于心何忍?”李渊站起来,冷嘲热讽道。
“这......”杜如晦表情凝滞,挂在嘴角的淡淡微笑也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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