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他这么一个权贵在这里,不想着怎么巴结他,想其他事情,简直不可饶恕。
“皇上是你舅舅?”骆宾王脸上闪过一丝异色,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柴哲威,低声道:“这是太上皇,太上皇老人家。”
“太上皇又怎么了?谁不知道他好色?”柴哲威不为所动。
他也不是没想过太上皇这三个字,但是想想都不可能,太上皇应该在皇宫待着,怎么跑到这个旮沓地方,而且身边也......没几个护卫。
好吧,护卫是有些,但是再仔细想想,太上皇一国之尊,俗话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太上皇又岂会在曲江坊报馆?
在他看来,太上皇应该是太上黄!
“皇爷爷......”李丽质脸色微微发红,整个大唐哪个不知道太上皇和皇上好色?她做孙女和女儿的被当面说也挺尴尬的。
“还黄爷爷?叫得这......么亲密?果然好色乃男儿本色,太上皇虎风不减当年,花甲雄风仍在,在下为社稷贺!为大唐贺!”
看着李丽质拿出的腰牌,柴哲威脸色顿时发白,背后有丝丝冷气正在冒出。
太上皇......貌似是真的。
冷静!冷静!我刚才没说太多得罪他的话,现在弥补还来得及。
怎么说我母亲平阳公主是太上皇的爱女,处死应该不会,可是会不会发配琼州?琼州那里可是苦地方,瘴气横生,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怎么办?怎么办?
柴哲威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多呼,他总算知道为啥那些和他一起的伴当没来,原来是故意设计坑他的。
只不过为什么坑他......
算了,先不考虑这些,先保住小命......
而与此同时,骆宾王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柴哲威,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独祸祸不如众祸祸,虽然他也挺惨,成为太上皇的道童,但有人可比他惨,这么一想,顿时腰也不酸,心也不沉,反倒脸上还挂上了小微笑。
“大胆......”李丽质卡词。
柴哲威哆嗦道:“谯国公世子柴哲威。”
“大胆柴哲威,竟敢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肆意羞辱太上皇,尔该当何罪?”李丽质低喝道。
在旁边的李渊嘴角一抽,丽质这丫头现活现用,学起了他教的戏文,于是他赶紧打断,皱眉道:“柴哲威,念在你是初犯,某并不责罚于你,不过......”
“不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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