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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太上皇略带嘲讽的话语,画屏心中一惊,跪倒在地,脸色仓皇道:“臣妾......不敢!自前些日子道君为臣妾做主,又册封画屏为三品昭仪,三品昭仪不仅是女官......”
正说间,画屏小心的抬头看了太上皇一眼,咬咬牙道:“昭仪不仅是是女官,更是陛下身边媵妾......若是道君但又所求,画屏微薄之躯愿为陛下......自荐枕席!”
她心里清楚自己在这诺大的皇宫,诺大的翠华山上,唯一的依靠便是太上皇,而不是身居紫宸殿的长孙皇后,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太上皇能在她危难之际,挺身而出,虽不知是否有什么潜藏的目的,但堂堂大唐太上皇,做到这一点实属难得。
那跪在刑部衙门流连的泪光,是心底触发的深深感动,跨越年龄的爱恋又有什么呢?
李渊心里一松,含着笑意说道:“你当真?贫道过了元旦,可就是六十岁的老头子!”
一个双十年华的娇俏女子,另一个则是“白发苍苍”的糟老头子,想想都感到别扭。
一树梨花压海棠?
画屏眼底渗出些许薄泪,似是认命,似是喜悦,心底情感交错相连,轻轻用手褪去身上薄衣……
微凉的身躯紧贴李渊,画屏颤泪道:“臣妾今年二十一岁,还请道君怜惜……”
李渊不是君子,也不是柳下惠,既然画屏心系于他,他自然不会推开美人垂幸,更何况这方法是唯一解决两人信任危机的关键。
通往一个女人心灵最佳的捷径,就是进入她的身体。
……
长安皇宫,两仪殿。
翠华山的两名禁军校尉,苏猛和侯光亮两人身着甲胄,单膝跪地,额头渗出冷汗,身体不住的小幅度颤抖。
他们害怕,害怕承受怒火。
“朕派你们保护太上皇,你们就是这样保护?太上皇被刺客刺杀险些驾崩,亏朕当初相信你们……”李世民气极反笑,用右手扣着桌案,带有节奏的敲响,呵呵冷笑。
侯光亮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干涩的嗓子,嘶哑道:“末将渎职,未曾守卫好道宫,让刺客有可乘之机……请陛下发落!”
“末将疏于职守,也请陛下发落!”苏猛同声道。
“很好!”李世民抿着薄唇,狭长的凤眼透出些许寒光,愤然起身,拔出天子配的仪剑。
铿锵之声贯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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