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胄和褚亮两人,一个畏于太上皇威严,另一个摒弃封德彝德行,所以两人都没敢上前劝阻。
衙吏和林家、周家的人哪敢打扰太上皇的兴致,更别说有的心里恨的牙咬咬,还打着看热闹的想法。
“封相公病情不大,只是最近喝奶喝多了。人乳本就属阴寒之物,再加上最近可能心里不痛快,触动隐疾,所以才有昏厥……”李渊随口乱说道。
封德彝这个家伙想要踩他上位,来证明他对李世民忠心。
他又不是个圣母,哪能任由人捏扁搓圆?
只要耽误了封德彝的最佳治疗时间,他还不信,整不死他!
这死老头,忒坏的很!
封府管家虽不懂医术,但听着太上皇随口信篆的名词,竟然感觉莫名有种高大上的感觉,不明觉厉。
他忙问道:“小人胆敢问一下陛下,应该开什么药方?”
李渊正说的畅快,看到众人似懂非懂的神情,也莫名感觉他还真是个神医,一股淡淡的骄傲感涌入心头,他的胸膛都挺高了不少。
听到管家的话,先是一愣,然后接着说道:“也不用什么珍贵的药物,桔皮,鹿角,羊鞭,锁阳、巴戟天、肉苁蓉、菟丝子、仙茅、刺五加、仙灵脾……”
“这好像几乎都是壮阳的药物?”魏征忍不住提醒道。
李渊颇为不屑的瞪了他一眼,说道:“贫道的开方就是这样,汝等爱信不信,封相公已经积寒入体,若是壮年需要剥丝抽茧般处理,可是对于封相这般年老的人,重病还需重药医……”
管家感激的连忙对李渊磕头,太上皇那可是得到太清指点的仙人一级的人,再加上孙思邈孙老神仙也曾向他请教过,更何况刚才那股骄傲的神情不似作伪,真正有本事名医就是这种作态,种种光环笼罩下,由不得他不信。
向太上皇感谢之后,管家连忙指挥着仆役将封德彝抬进软轿,风急火燎的赶回封府。
李渊看着他们的背影,暗笑道:“罪过,罪过。”
让李渊后来惊诧不已的是,同德堂的张大夫赶来为封德彝诊断后,开出的方子反倒让封家上下不信任……
……
夜晚,两仪殿。
“臣礼部侍郎戴胄参见陛下。”戴胄恭敬的对李世民施礼道。
他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皇帝陛下的背影,皇帝陛下盘坐在案几后面,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
无数人都认为他戴胄是封德彝手下的能臣干吏,可是他明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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