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道观?从未有过啊!
忽的,有些精明的乡民想起在山麓西面兴建的宫廷,好不壮观雄伟,问及役夫时也不甚了解,只知道是为长安的贵人修建的。
看眼前这架势,这个贵人明显贵不可言,徐太医称呼的时候也是用道君称呼。
而作为村胥的卫子扬此刻激动非常,他刚想喊出“参见陛下”的时候,却被他的寡嫂及时捂住了嘴巴。
寡嫂在他耳边私语道:“太上皇出家为道,若是想要说出大可自己说出,吾弟你只是一个村胥,宫廷的纷争最好不要介入。”
“汝等之病,贫道自有方法医治!”李渊站在高地上轻声说道。
话音一落,犹如落石激起千层浪,乡民从窃窃私语演变为轩然大波,眼含期待的看着眼前这个“仙风道骨”的道长。
“道君!道君!”
乡民激动的呐喊道,他们尽管不知道道君所代表的的含义,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表达自己最殷切的希望,和最崇高的敬意。
治疗天花,就意味着被衙役似畜生赶进柳三儿茅草屋的病患,有希望重见天日,不再憋屈的死在仅有尺寸之地的逼仄角落。
“呵呵,李世民你不知道的是,贫道入了翠华山,如鱼得水也。”李渊心里暗想道。
五日前,他言之凿凿提出“以工代赈”,讲明可将二十万流民中的青壮征为劳役,然后将这批劳役用作开辟从长安到洛阳的铁路,长安、洛阳两头并进,等到铁路开通,则流民无虑,更得到一条重要的交通线路。
至于小偷有没有趁此机会扒窃铁路的金属,这点无需担心,大唐的律令不是吃素的,而且在铁路两边会修建类似栏杆的围墙,并派遣官吏官吏,以及制定严酷刑法,总不能因为衣着华美容易遭人打劫,就反穿破衣烂履。
“此瘟疫,为贫道得势第一步也。”
“徐太医,病患何其无辜也,何以要烧死他们!”李渊扶额,痛心疾首道。
“道君,若是不烧死他们,老朽...害怕流疫蔓延,到时这里的人恐怕都要患上天花。”徐太医犹豫道,随后又问道:
“敢问道君,有什么法子可以治疗天花?”
“贫道自有法子,汝等不要担心。”李渊看了眼布满怀疑之色的乡民,大声宣扬道。
再次得到肯定的答案,乡民的心里稍安,看向李渊的眼神也包含着信任,关中大地,佛道盛行。
自武德元年开始,李唐不要脸的为自己安了一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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