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尽。
而王瓜已经瘫坐在地,目光再次陷入了呆滞...
郎中脸色阴沉的看着卫子扬,脸上不断现出懊恼之色,对着乡吏问道:“此人是何人,冒冒失失的,天花非同小可,不能大肆宣扬,老夫唯恐百姓听到天花流疫四处慌乱,所以才...哪知...”
相熟的乡吏连忙上来告罪,说道:“徐太医勿恼,这是卫家村的村胥卫子扬,平时也是十分听话,想来是因为听到天花这两个字有些惊慌失措,因此大声说出了。”
徐太医颔首点头,卫子扬这个名字似乎曾经在长安市集传闻中听过,不过忘记是哪里了,冷哼一句说道:“再有下次,休怪老夫无情。”
乡吏讪笑几句,走到卫子扬那边,挡住徐太医视线,用脚轻轻地踢了几下卫子扬。
“某...只是太过心急,对不起太医,不敢再有下次。”卫子扬黝黑的脸涨的通红,像一颗熟透的杏子,结结巴巴道:“某的兄弟王瓜似乎也得了这害人的天花。”
徐太医闻言着急的走出屋舍,急忙的问道:“谁是王瓜?”
“瓜怂!”卫子扬拍了一下王瓜脑袋。
王瓜点点头,内心的胆怯浮现在这个关中汉子的脸上,他像一只被吓坏的鹌鹑,缩紧羽翼,颤抖的举起他满是红斑的手臂。
“是天花无疑,准备后事吧。”徐太医怜悯的看了这个朴实的汉子。
王瓜连瘫坐在地上的力气也没有了,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呼吸频率的急速加快让他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他心里感觉这样其实挺好的。
直到一个带着奢兰香气的女子跨过他横拦大门的身体,用娇柔的声音一字一腔的说道:“徐太医,此事未必,道君说了他有办法能救治。”
“道君?”乡吏和衙役愕然了,他们从未听过这世间有人敢自称为“道君”这个封号的。
君者,治辩之主也——《荀子·礼论》
君也者,掌令者也——《春秋繁露》
君这个字的意义太过重大,更何况是道者之君呢?即使是张道陵这个正一真人在世,恐怕也不敢就直接称自己为道君,那是犯忌讳的事情。
在南朝的《登真隐诀》中这样写道:“三清九宫并有僚属,例左胜於右,其高总称为道君,次真人真公、真君。”
“画屏姑娘,你过来些...”徐太医惊喜道,出了皇宫能在这荒僻山野间碰到一个熟人也是值得欣喜的一件事,他指着躺在床榻上的柳三儿和瘫软在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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