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凹陷下去,连同鼻梁正中亦是陷入许多,因此愈发狰狞怪兀,不似常人,反倒像由打古书里头迈步走将出来的人面恶兽,此刻脸皮挂笑,但无论如何都瞅不出笑意存留一二。
“长玄正观,历代天青阁主佩刀,得其可号令天青阁上下赴死,天青阁老阁主康井宫凭此稳坐东诸岛武道第一,这么柄贵重至极,近乎同皇位相当的物件,在少阁主手上似乎并不稀罕,随意撇舍,可万万莫要遗落,届时就算我二人凑出六七十斤胆,亦不知该如何伏罪。”
年轻人是天青阁少阁主,自天青阁老阁主长子康宗正无端身陨过后,这位由侧室出的庶子就接过少阁主位,且在未传位前已是接过这柄长玄正观,即使久不在天青阁内,初来乍到频频立威且火候拿捏十足平稳,硬是将本来由康宗正扶持党羽亲信尽数揽入门下,如今一座天青阁中人遇老阁主与少阁主,竟是同样恭敬谦卑,僭越丝毫则惴惴难安,乃至有触犯规矩之人畏罪,当即切开肚肠身死。
但康总和仍没捡起膝前那柄如女子新眉似的长玄正观。
道理就差摆在台面上头,凭这两人的心思,又岂能瞧不出。天青阁屹立不倒并非是依靠这柄长玄正观,同样老阁主康井宫迈入天青阁第一,靠的同样不是区区一柄刀,而眼下康宗和能够接过天青阁大任,凭此刀斩杀过许多冥顽异己,虽说是凭这柄刀沾血,但换成是寻常刀剑,功用亦差距甚浅。一把长玄正观撑不起天青阁门面,同样也不能使人走到武道更高的山巅上去,何况本就算不得什么世间难寻的灵宝通天物,因此在康宗和看来,这刀还真算不得值钱,更不必要成天好生看护,表面功夫比起来真刀真枪,谁轻谁重,哪里会有人瞧不出。兴许会有,可说起来这人间入朝堂者少,于民间人多。
两人自知晓康宗和所想,故而不再过多开口,而是斟酒浅饮,另一位模样憨厚和善的胖子不胜酒力,连连扇风指望消去口齿当中辛辣滋味,丧眉耷眼啐过两口,嘀咕道夏松这酒属实忒辣了些,滋味且上头,全然比不上东诸岛清水酒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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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是比不上,还会有人趋之若鹜不惜耗费无数钱财人力,攻伐夏松这座苦谷关?”康宗和嗤之以鼻,冷不丁出言讥讽道,“比起其余数国东诸岛何尝不是弹丸之地,可倘若是凿开????????????????夏松大门,总有开枝散叶壮大的机会,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你我也不过是想要做那个前人罢了。”
“废话许多,你二人能有此想已属不易,可是想要天青阁凭本身能耐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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