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明,在下还是揣着明白。”
剑王山封山足足两三载,纵使在吴霜看来,那道人未必有能耐将蕴有五境道基的剑气尽数除去,却依旧放心不下,接连走过许多回土楼,但到头来还是一无所获,便是大抵揣测出那位道人最起码也不曾跌落五境,兴许可暂缓踏入五境之上,可打算凭这方剑气强行困死那位道人,终究是无稽之谈。五绝虽许久未曾出手,但五绝之所以敢称无绝,自然是有其诡秘莫测手段,可为尊一方不说,更是心境奇高,欲要凭一方道基毁去一位五绝,倒实在是看低五绝中人。
“你小子难得要了回脸皮,”老僧大笑,中气十足,并非是像那等世外高僧,反而是江湖气极浓,依旧是谈兴不减感慨笑道,“依我看来,有你这么位师父,定然是要教出来许多混账徒弟,旁人倒是少有见过,纵使相见如此多年过去,也未必记得住,唯独你那位小徒弟,老衲却是记得很是牢靠,分明便是比你还要变本加厉三分,自毁经络这等事,从修行路途伊始到如今,估计历朝历代加到一块去,也不过五指数目,一个还不曾见过三境的小子,哪里来的底气尽毁浑身经络。”
吴霜斜眼,没好气道,“得了,一个多少年前便摸着五境门槛的前辈,却是被人困住,非得靠小辈舍去半条命才堪堪救下,怕不是身在古刹当中年头过多,将自个儿也憋得痴傻,本就不是什么值得嘲弄的事,却是说得像是您老占据许多便宜似的,这人啊岁数越长,大概脸皮也越厚实,忒膈应人了些。”
原本吴霜很是淡然,但老僧戏谑讲出这番话后,面皮却很是有几分怒意,满脸不乐意。显然是云仲自毁经络一事,吴霜很是介意,乃至于将方才闲谈心思都是搁置下来,瞧着颇为有些怨意,斜眼瞅瞅老僧,不住撇嘴,所以也不顾及什么前辈晚辈,言语之中嘲弄意味,登时迎风而起,并无丝毫忌讳。
老僧瞧着吴霜如今很是不耐烦面皮,当即便是咧嘴笑笑,倒也是浑然不在意,将禅杖横到膝上,嗅嗅酒香滋味,啧啧笑道,“许多年不曾尝尝酒水滋味,为免遭寺中人非议,许多年来就连那等滋味奇寡淡的素酒,都不曾尝过,眼下闻着你小子手中酒水滋味,倒真是有些馋虫上涌,若非是眼下已然打定主意于钟台寺当中呆到圆寂,兴许今日便要好好破个大戒,喝到七荤八素,才算作罢。”
不空禅师此番前来,却并非是趁闲暇时节许久,而是同吴霜托付一番,言说是钟台古刹周遭那几位四境布局,已然被老僧一人清理的干净,虽说是不曾凭雷霆手段毙敌性命,倒也是将无数马贼流寇,尽数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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