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列而坐之后,赤水族长才平复下了心绪的起伏。
屋中再无他人。
赤水族长连连问了梁殊好几句关于梁殊的事情,诸如,在梁氏之中过得如何,可曾受到过委屈等一些不咸不淡的问话。
到底近二十年不曾相见,即使知道双方皆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却还是难以避免的有些尴尬。
沉默了一下,赤水族长斟酌着开口,“我们刚刚在花园之中,曾遇见了梁氏的十一小姐,她似乎,与你......”
梁殊脸上神色不变,闻言也无诧异之色,好似早就知道了。
“十一姐,她与我的关系确实不算友好,父亲的夫人......多不胜数,膝下的子女也是,那些没有天赋的兄弟,姐妹,父亲他恐怕都不记得,十一姐与我是同一年出生的,偏我长得好,天赋又强与她,处处都比她得父亲的看重,十一姐,自然瞧我不大顺眼。”
梁殊淡淡的说着梁十一小姐,眼中没有丝毫的波动,似乎根本不在意梁十一小姐的举止,“说起来,十一姐也确实是比我可怜多了,说起来,她虽然长得不如我,天赋不如我,但以长相来论,也不输其余姐妹,天赋虽不算上等,却也处于中游,若非与我一年出生,倒也不至于如此,可惜,即便她母亲家世不俗,但她上头,却还有一个兄长,天赋还胜于我,较之十一姐,父亲,以及十一姐的母亲,都更加看重她的兄长,十一姐能够如何,也不过是在我这儿寻寻存在之感,而且,从小到大,十一姐除了会用家世来抨击我,余下的,都是一些玩笑罢了。”
听梁殊所言,很是平淡,但是,落在赤水部众人的耳中,却是难以平淡。
从十一小姐对梁殊的态度来看,无论是鸢夫人,还是梁殊,在梁氏之中,只怕也受到了不少的冷嘲热讽,闲言碎语
归根到底,都是因为赤水部不够强大,不能替飞鸢,以及梁殊提供足够的底气。
赤水族长长叹一声,眼中的愧疚之色始终不曾褪去,“是族中对不住你们母女二人。”
轻轻摇了摇头,梁殊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并不在意,“母亲与我说过,来暗影上族,来寻我父亲,皆是她自愿的事情,族中从来不曾强迫过她,何来的对不住之说,更何况,母亲说了,赤水部养了她二十年,无数的儿郎用生命守护了赤水部的安稳,她身为族长的女儿,挺身而出,无甚委屈。”
飞鸢......
赤水族长听着梁殊的话语,脑海中回想起那个笑的灿烂的少女,心中并无任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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