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耳朵,正愁没人可说。
“想来二位长居家中,对外面这些事并不怎么清楚。咱们这儿再数过去七个城,挨着蛮夷,这几年蛮夷厉害,咱们大朗朝你们也是知道的,在兵力上一直不怎么强盛,蛮夷年年来犯,竟被他们得了不少好处去。直到……咱们的周将军,接连胜了好几场,给他们打了回去。”
说起这位将军,赖麻子叹了叹气:“哦,是我多言了,你们怎么会不知道周将军呢?不过咱们镇的戒严,也是因周将军而起。
传闻将军帐下有一个中郎将,与他关系极为不错,谁曾想,那竟是蛮夷那边儿的人,他偷走了将军布防之类的机密信息,通晓给了蛮夷那边,在上月,蛮夷连破三城,杀红了眼,朝廷急忙派人前来支援,暂时止住了败势,可这将军还没等上面问罪,就不见了踪影,有人说他也投敌叛国了,去蛮夷那边过好日子去了。
因着如今连破三城,咱们这里挨得也近,故而局势紧张了些,不过我是不愿相信,周将军竟是那叛国之人。”
赖麻子说完,好像也觉得自己不应该妄自评价,任凭后来初桃怎么不经意去问,也只说莫谈国事,埋头吃饭不作声,初桃怕露了端倪,也不再问。
倒是初桃他们下午出去时,又听了一些关于周将军的事。
街上虽然冷清了些,人们的日子却还照旧,初桃寻了最热闹的茶馆,带着不弃进去点了壶茶。
说书人一拍惊堂木,就开始谈论局势了。
“要说近来最热闹的,莫过于龙虎将军周翀一事了。这周翀初时名不见经传,从一个小小的马夫,坐上了大将军之位,不得不说一声好手段!
传闻他身材魁梧,身手了得,且屡出奇兵,只要是他率领的战役,那是无往不胜,所以深得当今圣上器重,官拜大将军之位,掌一方兵权,号令十万雄狮。
但也据说他自恃功高,目中无人,这次阳城、柳城、春城接连失于蛮夷之手,都说是他手下中郎将是对方奸细,可是个中原委,几人能说清?
依在下看来,那周将军本身就有问题,一个中郎将,怎么能知道如此多的机密之事?若不是有意泄露,实在很难让人找到其他缘由。
更何况龙虎将军是何等骁勇之人?即使是在机密泄露的情境下,也该能够调整作战策略,怎会被打得如此溃不成军,一败再败?
都说贪心不足蛇吞象,这周将军是不是不满于目前的地位,卖国求荣,尚未可知!”
要说这说书的,是最知道大家想听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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