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惭形秽之心涌现的同时,还有些许喜悦的欣慰,因为那位冉姓仙子是剑宗首徒,会在未来成为引领他们之人。
元昊的轻笑打破了沉寂,问:
“看来这场大比的终是要在那两位首徒之间决出胜负了,金姑娘,你先前遇到过那位圣女么?”
金屏越臻首微点:
“遇到过。”
“如何。”
“直接投了。”
“........”元昊。
金屏越耸了耸白皙肩头,道:
“别这么看我,那是蜕凡,这打个屁诶。”
仙子爆粗口,让众人面色有些古怪。
金屏越倒是显得无所谓,接着说道:
“不过今天比斗的时候,我倒是问了那冉青墨的态度,她说她不会认负于那圣女,周兄若是有兴趣,小女子倒是可以为你求来一份邀函观赛,就在明日。”
元昊没有丝毫迟疑直接摇头。
开什么玩笑,这二位的比斗定然有圣人在场,他只是精神变态,不是精神痴傻,怎么可能一头扎到那等地界去。
金屏越挑了挑绣眉倒也没有追问其中原因,周身如此之重的煞气,必然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自然登不得大雅之堂。
新人的到来无疑给围绕元昊所建立的这个已然渐渐冷清的圈子注入了一丝热闹的活力,而其高贵的身份也给筵上众人诉说了很多他们不知的消息。
比如,总会第一日冉青墨当场斩向天衍的那一剑。
比如,剑宗与那一众隐宗之间的矛盾。
再比如,昨日于天元山脉北上六千里处,有人看到了那头巍峨壮观的相国行宫。
说到最后,筵席变得死寂。
就连压住了许元夺魁的宁姓胖子都脸色难看。
虽然在场之人的身份大都不上不下,但见识与阅历也远非寻常庶黎可比,他们知道那位相府三公子出没于此代表着什么。
那等身份之人不会将自身处于危地,所以当他抵临这天元山脉的那一刻他身后会不会带着相府铁蹄?
答案显而易见。
没有人讨论战争的必胜,也没人高谈自己的真知灼见,在这个信息割裂的时代,在场之人背后的宗门其实大多都并不清楚这皇朝顶端的战争器械发展到了何等程度,在这等事情上发表意见,被元昊金屏越二人听去也不过是徒增笑耳。
夜逐渐深了,推杯换盏,一杯接着一杯,醉意的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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