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是起了疑心。”
“本座现在就怕,那些老不死的心中惦念起了咱们神霄门这六百载基业,若是那样,怕就是祸事了...”
老道神魂中带着忧虑。
这北沧州是什么模样,他岂能不知。
虽开辟至今已有千载,底下的凡人安居乐业,各司其职,只觉岁月漫长。
但对于他们这第一批的金丹大修来说,他们可是看着这地儿逐渐发展起来的。
各地招收弟子,都会开展法会,可顶尖的生源,哪个不是都由高门大派最先挑选。
更何况神霄门坐镇大晋,乃是人丁最为兴旺的国度,且有一条三阶灵脉为根基,至今蕴养了足足六百年!
试问偌大北沧州,哪里还能有比这更好的地方!
所以张守一深知,他若是露出一丝一毫的不对劲,定会有人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墨虞真人可说过何时游历归来?”
“本座如今不宜露面,必须有人主持大局,若是墨虞不归,我神霄门危矣...”
张守一忧虑过后,复又问出。
对此,李秋白只恭敬作答:
“祖师还是先静休便是,墨真人前些日子发来传讯符箓,已是回了大晋之内,想来不日就将回归宗门。”
“介时,若是真有变故,应该也不会生出什么动乱。”
“另外,弟子蹉跎岁月时至如今,也是到时候了,今日得以与一后辈真传论法,侥幸有了几分感悟,准备再过些时日,便着手龙虎交汇,结成金丹。”
“往日里,确实是我过多求稳了,仙路之上哪有什么十有八九之事?尤其还是这等天地大关,能有三成把握成就金丹,便足以一搏了!”
“我若能成金丹,再加上墨真人坐镇,想来自保宗门应当不难。”
李秋白话语道出,张守一如泥塑般的身躯倒是微微一动,语气有些微疑:
“与真传论道?什么样的后辈,能叫你受到启发?”
面对张守一的询问,李秋白回想起方才的一幕,于是认真的答道:
“是一个...很有求道之念的弟子。”
“我问了一个祖师曾经问过我的问题,这孩子...答的比我要更好。”
“对了,此子心有七窍,于修行之道上不逊于上品灵体,正与祖师你曾经和我聊过的那种体质一样,如此天资又有求道之念,他日定是我脉栋梁!”
“我已允了他天道筑基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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