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那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里泡了许久,可只有他的身体发生了异变,我却一点问题都没有。”不仅仅是从那时候才开始怀疑的,更多的便是在扶摇山的时候便起疑了。
她受伤的手抓过的藤蔓全都枯死了,住的小院外面本是有蛇爬过的痕迹,却没有攻击他们,甚至是后面在吊桥上,林子漾被咬了一口,也是没有任何问题,只是自己心急将她身体的血吸了出来,竟还导致了自己中毒。
又想起在盛京抓那个说书先生,院子里枯死的草和死掉了的狐狸。
她的血才是让他能在北境活下去的保护伞。林子漾没有说话,只换了个姿势,手撑着下巴,眉眼带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而贺羡南也不着急,也回望着她,固执得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她翻了个身,摊在躺椅上,懒洋洋的道:“那你确实该感谢我。”却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你知道吗?在北境的时候,我记忆一度混乱,后来记起了一些东西,原来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去北境了。”贺羡南见她这动作神情,还是败下阵来,像是找到了个倾听者,他叙说着自己所经历的事情。
“那时候我才十八岁,正逢天下大乱,父亲和兄长他们都上了战场,只有我桀骜不驯,四处寻找着奇闻异事,离奇诡谈之地,也不知从哪里听来的北境禁地,便只身一人前往了,可是差点死在了那里,还好被卫安带回来了。”
“醒来后便在羌州了,却是什么也不记得了。”贺羡南苦笑道,一言难尽,这样的事情竟然遗忘了几年。
林子漾只是个听众,她默默倾听着,平静的道:“如今不是想起来了么,也算是好事。”心底却是在盘算着如何将贺羡南再度拐去北境,她倒是想知道云阳那个老道到底是什么用意。
“你以后还会再去北境吗?”她想想,咬着唇试探着问道,声音有点小,可他还是听清楚了。
贺羡南随手接起被风吹下来的一片被虫咬出了几个小洞的叶子,语气坚定的道:“去的,但是得找到杀害那神秘部落的真正凶手后才去,我总不能背着黑锅一辈子。”
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跟那些黑衣人并不是一伙的,自己只是被嫁祸了的,至于那些人是谁派去的,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可只要他们有那种心思,肯定还会再次行动的。
林子漾有些意外的看着他,笑道:“若是再去北境,带我一块吧。”也就省得自己想方设法带他去了,他带着自己去似乎更为顺其自然些。
贺羡南却是摆摆手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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